视同仁,可这事事都要一样,倒也叫人头疼。”
她眉眼舒展,说起孩子的趣事,语气里满是欢喜,“不过背着我时,姐弟俩倒是亲昵得很,也算是让我省了些心。”
冯若昭听得入神,轻轻颔首:“才两月大的孩子,竟如此聪慧,当真是有灵慧之气。”
安陵容斜倚着湘妃竹榻,纤指轻摇团扇,眉眼含笑听着众人说笑。
忽见年世兰眸光一转,丹蔻轻点案几,语气陡然郑重:“陵容,你可知道前几日押送去西北的粮草不翼而飞?”
这话惊得安陵容手中团扇微颤,她抬眸望向年世兰眉间那点朱砂痣,语气带着试探:“此事...可对年大将军有影响?”
年世兰端起鎏金茶盏轻抿:“哥哥如今卸了兵符留在京中倒也不沾边。不过你可知,那押运粮草的督粮官,正是松阳县令蒋文庆和县丞路成真?”
“松阳县令!”安陵容猛地捂住嘴,腕间银镯相撞发出脆响。
她脑中轰然炸开惊雷,想起父亲安比槐任职时与将文庆来往频繁,若是粮草出事时父亲仍在官场,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这般想着,她猛地起身跪倒在地,惊得满座哗然。
冯若昭最先反应过来,素手刚要去扶,安陵容已重重叩首:“多谢姐姐从前提点!若不是姐姐劝我恳请皇上让父亲辞官归乡,只怕如今我们安家...”
她哽咽得说不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青砖,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年世兰眸光微动,朝颂芝使了个眼色。颂芝立刻会意,牵着两位小公主往内殿走去,殿门闭合时还不忘将珠帘轻轻放下。
年世兰亲自蹲下身,玉臂环住安陵容颤抖的肩膀,声音难得放软:“起来,咱们姐妹间说什么谢字?”
她摘下凤纹护甲,用绢帕轻柔拭去安陵容脸上泪痕,“你要记住,咱们这些深宫里的女人,家族兴衰就是我们的命。当初劝你父亲辞官,便是料到朝堂风云变幻,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安陵容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眼中闪烁着感动与信赖:“自选秀那日起,姐姐就待我如亲姐妹。陵容信姐姐,生生世世都信!”
“哟,这倒成了独一份的偏爱?”冯若昭摇着描金团扇打趣,“合着我们这些姐姐,倒成了干姐姐不成?”
这话逗得众人忍俊不禁,安陵容也破涕为笑,连忙起身拉住冯若昭的手:“姐姐们都是陵容最亲的人,怎敢厚此薄彼?”
年世兰见她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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