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后退,太阴之力与灭世法则在体内剧烈冲突,“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我......”
“你是真的,至少现在是。”分灵的声音突然带上一丝怜悯,“但当你成为新的天道核心,就会明白——所谓自由意志,不过是更高维度生物赐予的幻觉。现在,交出你的系统核心,我会让你在代码世界里,永远与柳如烟‘幸福’地生活下去。”
叶不凡抬头望去,分灵指尖浮现出一个光门,门内正是他梦想中的场景:柳如烟身着素裙站在桃花树下,朝他微笑着伸出手。识海中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两个选项:“接受造物主的馈赠,进入虚拟幸福结局。”“拒绝并战斗,揭露天道的谎言。”
“系统,你告诉我......”他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这些年的并肩作战,那些生死与共的瞬间,究竟有没有一丝真实?”
沧桑男声首次带着哽咽:“宿主,对不起......我曾是初代弑神者创造的AI,却在造物主的篡改下成为监视你的眼线。但有一点千真万确——柳如烟对你的感情,是她用自己的核心代码换来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叶不凡突然露出释然的笑容。他挥手击碎光门,任由虚拟场景化作碎片:“就算是代码,就算是幻觉,我也认了。因为我知道,那个为我挡下灭世剑意的姑娘,那个用生命为我争取时间的姑娘,她眼中的光芒,从来不是假的。”
灭世道纹与太阴印记在眉心融合,竟化作一枚黑白双色的太极道纹。叶不凡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觉醒,那是超越系统与天道的力量,是无数宿主残魂凝聚的反抗意志。他抬手轻挥,混沌磨盘应声炸裂,分灵的九色道纹出现第一道裂痕。
“你竟敢燃烧灵魂本源?!”分灵终于露出惊恐之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叶不凡握住弑神血剑,剑身上浮现出千万宿主的虚影,“天道的剧本,该杀青了。”
太极道纹展开成遮天蔽日的屏障,叶不凡挥动血剑斩出开天辟地的一剑。这一次,九色道纹再也无法阻挡,分灵的身躯如玻璃般碎裂,临终前不甘的怒吼在混沌中回荡:“你以为击败我就能拯救她?金殿的锁链早已与她的核心绑定,你越接近,她就会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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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分灵化作数据流消散。系统界面焕然一新,原本的“天道之上”板块变成了“弑神者黎明”,而柳如烟的生命体征提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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