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林宇扯下缠伤口的外套,随便团成团扔在地上,“去地下二层找王伯的日记本?还是先回宿舍处理伤口?”
“必须现在去。”湛瑶说,“血梯的核心碎了,但它的本源在地下二层的祭坛。如果不彻底毁掉祭坛,三天后还会有新的血梯。”
“但苏悦的影子消耗太大,”我看了眼苏悦,她正咬着嘴唇揉太阳穴,“林宇的伤口需要消毒,我包里有酒精——”
“老郭,”林宇打断我,“许晴和张涛还在血梯里。”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刚才我听见许晴喊我名字,她说……她说冷。”
苏悦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我也听见了。”她吸了吸鼻子,“张涛说他脚疼,说血梯的台阶割得他脚腕都是口子。”
湛瑶的手指在讲台上敲出规律的声响:“地下二层有解咒的方法。”她从帆布包里掏出张泛黄的纸,“这是我从图书馆旧报纸上抄的,1998年,实验楼也出过血梯事件,当时的学生就是去地下二层烧了祭坛。”
“但我们现在有伤。”我摸了摸后颈的肿块,刚才撞墙的地方肿了个包,“要是在地下二层遇到其他东西——”
“那也比让许晴他们在血梯里多待一分钟强!”林宇突然站起来,战术刀在手里转得飞快,“老郭,你忘了吗?上周三晚上,许晴给你送感冒药,在楼梯口等了你半小时?”
我喉咙发紧。
上周三我发烧,许晴翘了晚自习,在宿舍楼下等我,手里攥着退烧贴和保温杯,鼻尖冻得通红。
她说“郭晨你怎么这么慢”,但递保温杯时手一直在抖。
“去。”我听见自己说。
苏悦抬头看我,眼睛里有泪光在闪。
林宇冲我咧嘴笑,露出左边虎牙。
湛瑶把那张纸叠好,塞进我口袋:“地下二层入口在化学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我标记了路线。”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我们全踉跄着扶住旁边的东西,林宇的战术刀“当啷”掉在地上。
墙上的符文开始闪烁,暗红色的光像心跳似的忽明忽暗。
铁链声突然近了,就在教室门外,“哗啦哗啦”的,像有人拖着条生锈的铁链,一步一步往这边走。
苏悦的影子“刷”地窜到门口,缠住门把手。
但这次影子在发抖,像被风吹的芦苇。
“有东西……”她的声音发颤,“有东西在门外。”
我捡起林宇的战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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