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堆?"张老师的手突然按在我肩膀上,力气大得离谱,"大半夜的去后山石堆做什么?"他的指尖隔着校服布料戳得我生疼,我闻到一股腐叶混着铁锈的气味从他袖口钻出来,和石堆边那滩绿液的味道像极了。
"找刘叔丢的钥匙。"湛瑶的声音像把手术刀,精准剖开紧张的空气,"刘叔说他下午在后山修水管,可能把钥匙串掉在石堆附近了。"她盯着张老师的手,"老师手劲真大,郭晨肩膀要被捏肿了。"
张老师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松开手,赔着笑后退两步:"抱歉,最近总睡不好,手劲没个准。"他转身时,西装下摆掀起一角,我瞥见他脚踝处缠着深褐色的布条,边缘渗着暗黄的液体,像......像腐烂的绷带。
"郭晨!"林宇突然压低声音喊我。
我转头看见他和苏悦正蹲在走廊尽头的墙根下,苏悦的指尖抵着青砖墙缝,那里有道几乎看不见的凹痕。
林宇冲我比划了个"过来"的手势,我假装系鞋带蹲过去,苏悦轻声说:"墙是空的。"
她的指尖轻轻叩了叩,闷响里果然带着空洞的回音。
林宇从书包里摸出个硬币,沿着砖缝划了道——墙皮簌簌往下掉,露出个半指宽的铜制机关。
苏悦的手指刚碰上去,墙缝突然"咔嗒"一声,整面墙往旁边错开半尺,霉味混着尘土味"呼"地涌出来。
"都过来。"我压低声音招呼湛瑶,赵记者还在和张老师纠缠,张老师背对着我们,手电筒光在地上划出颤抖的光圈。
我们猫着腰钻进墙洞,苏悦反手一推,墙面又严丝合缝地合上了。
里面是间十平米左右的密室,墙上挂着几幅落灰的老照片,桌上堆着一沓泛黄的文件。
林宇用手机照亮最近的照片——是九十年代的校园,照片里的教学楼和现在几乎一样,只是楼前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怀里抱着个盖着白布的木盒,白布边缘露出截青灰色的触手。
"这是......"苏悦的声音发颤,她翻开桌上的文件,第一页标题是"第三实验室生物样本保存记录",日期是1995年6月12日,签名栏写着"张建国"——张老师的本名。
"看这个。"湛瑶举起另一沓文件,"2010年的校产登记,这里写着实验楼后石堆下埋的是废弃的化学原料,但1995年的记录里说石堆下是'封印容器'。"她翻到最后一页,"还有这个,2018年张老师的入职申请,他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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