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苏悦抬头看我,"刚才教室里的黑布鞋,也是七双。"
白炽灯"滋啦"响了声,突然灭了。
黑暗像块湿布蒙上来。
我摸到苏悦的手,凉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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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在我耳边:"温度...在降。"
确实,刚才还潮闷的地下室,此刻冷得能哈出白气。
我摸出打火机点燃,昏黄的光里,墙角的雕花木门正在缓缓打开。
门后没有走廊,只有片漆黑,像是被墨汁浸透的深渊。
"日记里的红鞋女人..."苏悦声音发紧,"门后...是不是她的房间?"
打火机"噗"地灭了。
有东西擦过我的后颈。
是头发?
还是指甲?
苏悦突然拽我胳膊:"郭晨,你背后!"
我转身,手电筒的光(不知何时苏悦又打开了)扫过墙面——刚才还空着的白墙,此刻爬满了血字,歪歪扭扭全是"下去来找我红豆汤"。
最中间的血字在往下淌,像活的,组成张咧开的嘴。
"走!"我拽着苏悦往门口跑,可刚跑到台阶前就顿住了——地下室的铁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门把手上缠着圈黑红色的东西,像是腐烂的藤蔓,正"滋滋"冒着泡。
苏悦用军刀砍,藤蔓却像有生命般缠住刀刃,渗出的黏液腐蚀着金属,发出"嗤嗤"声。
我抄起墙角的铁棍砸门,震得虎口发麻,门却纹丝不动。
"郭晨!"苏悦突然喊我,"看地面!"
那些小孩的湿脚印正在蔓延,从墙角爬到我们脚边,每串脚印旁都多了个更小的印记——是红鞋印,鞋尖翘着,像朵绽开的花。
远处传来钢琴声。
是《致爱丽丝》,但每个音符都走了调,像有人用指甲刮琴键。
苏悦的手电筒光扫向地下室最深处,那扇雕花木门已经完全敞开,门后站着个女人,穿红鞋,长发遮住脸,怀里抱着个裹红布的襁褓。
"妈妈煮的红豆汤...馊了。"
女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从门后飘过来。
苏悦的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滚到红鞋女人脚边。
光里,我看见红布襁褓在动,露出截苍白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串银铃铛——和照片里林小棠手腕上的铃铛,一模一样。
藤蔓缠上了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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