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殿下……”覃瑞被天大的馅饼砸中,震惊到无以复加,几乎结巴了:“五殿下、身、身份尊贵,才华横溢,我这等庸人岂敢、岂敢高攀?”
覃瑞表情凝滞,突然想起了京中五皇女和荆王嫡子不和的传言,僵硬地笑笑,不敢接话。
是了!不久便是春日宴,宴会上宾客如云,在吃食上动些手脚应该也不会被轻易查到。覃瑞激动得握拳,迫不及待得在脑海里描摹自己未来的荣华富贵了。
他停在一处檀木架边,随意挑了方砚台,听到月商殷勤的夸赞。
“这个花纹也太精妙了吧!”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语气却陌生得很。周月商性格怯懦,在为人处世上却有着近乎固执的傲气,没有人能从她嘴里听到讨好的、自甘屈居人下的夸耀。
周如辜不得不放弃了把她带回皇宫跟周月望分庭抗礼的想法,她跟原本的周月商完全是两种人,只怕是一见面就会被周月望识破,这样会显得他非常可笑。
温雅的少年收拢了掌心,直言不讳:“周公子可是有事相求?”
“就是……我不太会写这个文章。”月商很识时务,低垂着头,语气小心翼翼。
“公子能帮我写吗?”月商靠近了一步。
“……自然不可。”房渝逢飞快地错开与月商对上的视线,偏了偏头,斩钉截铁地拒绝她。
还没等房渝逢点头,另一道声音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姐姐,我帮你写,定能拿到甲等。”
少年声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探究的目光扫过二人,说不惊讶是假的,只是房渝逢仍是不理解居多。
如果他们是兄弟,那么,周月商,又是什么身份?他从未听说,荆王府有两位公子。
周如辜轻笑一声却不接话,房渝逢也同样沉默地摆弄手中的青色玉佩。
月商忙不迭地逃走了。
周如辜一路逗花弄草地回去,房渝逢走得慢,是最后一个踏进堂屋的。
却叫住了月商让她跟他走。
“上一堂课的内容可还记得?”
“记得。”月商开始在记忆里疯狂挖掘。
“那我们开始的讲课,体位。”
书上罗列的密密麻麻的房事体位的名称,后面跟着一大堆文字,她光是看着就头痛了。
她应了一声就开始看了。
月商有种学了用不上的感觉,阅读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还趁宋息季闭着眼假寐时悄悄翻页看后面的内容。
“没有,都懂了。”所以赶紧下课吧!
“琴瑟和鸣是怎样的?”
见她支支吾吾地好似忘了,宋息季也不恼怒,自然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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