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过去了确实就过去了。痛苦不过是一种变相的惋惜，消退得慢，不定期折磨人，像是手指上没处理好的倒刺，伤口很小，但一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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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里，便会有感而发的谈些更无常的话题。生老病死，人生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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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去医院，看到了许多排队挂号的老人，身边也没有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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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蕾说这话时，又想到了那天观察床上的李尘，闭着眼睛，手搁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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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提李尘，那个画面让她无力，她忽然也不想再说那些老人了，说得越多，那种无力感将她吞噬得越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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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个人最后都是孤苦伶仃的？”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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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静静听着，没有任何表示。这种事情不会有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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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吃完，红茶也见底，时间才九点不到，王雅蕾提议出去散散步，姜程也说她吃得太饱。王雅蕾让服务生准备账单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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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了一个陌生号码，本地的，app 并未提示诈骗电话。王雅蕾没有接，对方也执拗地一直未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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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王雅蕾觉得自己对老舒的想念成了真——他知道王雅蕾拉黑了他，于是换一个电话，等待她怒气平复，再接着跟之前一样出现在她面前，他会告诉王雅蕾除了现实的考虑，更多是感情上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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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通了电话，将听筒贴在了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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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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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晚上好，le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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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莫道是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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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ro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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