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他对妻子用情至深,宠溺无边。
当初在月影教时,他便亲眼目睹苏旭为救林如海,不惜以身犯险,故意被擒。
如今,为了蒙骗他和北静王,他竟然连这两位至亲也一并利用!
思及此处,欧阳杰只觉得后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试图与苏旭拉开距离。
大殿之中,空气仿佛凝滞了,苏旭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心尖上。他身上那抹鲜红的血渍,像是染了地狱的颜色,令人不寒而栗。
玄真道长嘴唇哆嗦,双腿一软,竟跪了下去:
“苏公子,老道一时糊涂,受了北静王那逆贼的蛊惑,才做下错事。
今日之局,皆是老道无知愚昧,还请公子看在我多年隐居避世,从未真正为恶的份上,饶我一命啊!”
他的额头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地砖上,磕得砰砰作响,姿态之卑微,与之前在北静王面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旭却连看他一眼都显得多余,目光转过淡淡瞟向欧阳杰。
欧阳杰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这几日跟随北静王,一言一行未曾有半分敷衍,深知自己背叛得彻底,求情无用。
“苏公子,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欧阳杰后退了一步,手心里全是冷汗,话语磕磕绊绊地溢出口,
“北静王那狗贼以我的族人威胁,我若不从,他便将我满门灭尽。苏公子明鉴,一切都是情不得已啊!”
苏旭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情不得已?你们这些人,怎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无可奈何?我看,也不过是觉得押对宝便能飞黄腾达,背叛后还能毫发无损,才敢如此放肆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突然拔出长剑,几乎未作思索,直接将长剑斜斜刺入欧阳杰的大腿。
鲜血顿时喷涌出来,染红了欧阳杰的靴子和地板。他痛得直接跪倒在地,语气转为彻底的哀求:“苏公子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我一条生路啊!”
苏旭微微俯身,伸手将剑拔出。鲜血从剑身上顺着滴落,发出细微却瘆人的声响。
他敛下眼睑,声音低沉得令人胆寒:“往日的情分?看来,你也知道往日我们是何关系,居然还敢在背后捅刀子。当初月影教的教规,你忘得倒是干净。”
欧阳杰面如死灰,不敢再多辩解,只能不断磕头,额上的血痕渐渐和地上的血污交织在一起。
而一旁跪地的玄真道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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