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三十万以小祖哥的名义借给了刚才那个刘海峰,等到放满二十八万时,就是他盘下刘海峰的饭店的时候。至于祖姓兄弟,他做那三十万坏账前留了一手,套了两个祖传新的人进来,又把刚才让刘全洲带走的借款协议署了祖传民的名——刘全洲是祖传新的人。
仇良点上第三根烟,现在他要做的事只剩下等,等散播出去的祖姓兄弟现金紧张的消息被老客户听到、来找他打听,等祖传新给他打电话,他再装傻说刘全洲把协议拿走了,再等祖姓兄弟狗咬狗,看祖传新下一步要使唤他做什么。至于他的生日到底该是哪一天呢?他不记得了。
仇良一走就是两小时,脑子里盘算的事太多,他得反复检查自己手上有没有疏漏,露了一处破绽,要填上的就是这条命,等他发觉自己被车喇叭吵到烦躁时,抬头,原来已经走到市中心了,这不是处给他转悠的地方,东西太贵,营生太g净,说话太文明。
十九岁的仇良的心里装着很多想象,他不敢想不劳而获的事,只是在想如何融入这类绵羊一样的人群中,取信于人,然后得到些什么。他已经卖了这条命太多次,想换个安全些的营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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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实他每次来这里都脑壳疼,看见穿洋裙的小姑娘就想象自己如果是她,该怎么说服父母给自己买这身华而不实的衣服,看见穿西装的JiNg英就想象自己如果是他们,该怎么用刀叉和品酒,谈笑风生。他那时还不知道小姑娘的洋裙是父母主动为她买的,穿西装的JiNg英忙得根本没空用刀叉和品酒。
再转眼,仇良看见了王希岸。
那时购物广场还是百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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