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望着我,三秒,眉头很轻微地蹙了一瞬,眼睛似是要弯起来,嘴唇咬了又松开,眼眶却红了。
我自信判定这是一次意味积极的久别重逢,大喇喇张开手臂等待一个拥抱,然而隔了几秒,我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他似乎并不打算抱上来。
——十秒之后,我被一筐贝壳项链砸了个铺头盖脸。
那些手工串成的项链——粗糙的麻绳、sE泽斑驳的贝壳珠、夹杂着亮粉掉sE的塑料星星在落地时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噼啪声,几条项链就这么缠在了我的脖子和手腕上,像被生y套上的一摞勋章。我正掰着指缝试图把它们摘下来,就见朝禄憋红着脸,又气又急地打出手势:骗子。
然后他大步冲过来,一把把我连人带项链扑了个满怀。
这晚——感谢1997的经济自由机制,我先跟朝禄各自剪了一把头发,然后带他直奔隔壁红灯区,找到最他妈好看且贵的一栋楼开了房。
剪头发时朝禄一直在心疼,几乎要从理发师小姐手里把剪刀夺过来,我觉得好笑,“剪也还是到肩膀,就是修出个形状。还是你喜欢我留长到腰?”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一刀剪下来,可以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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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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