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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禄那年二十出头,卷头发、大眼睛、棕皮肤,耳朵上打了一串洞,全都塞着金sE的坠子,手腕上也是几条金链,稍有动作便整个人都叮呤咣啷的,像串风铃——我猜跟他的肤sE有关,谢天谢地,这一身金饰倒不显得庸俗。我擦掉了海,画悬崖边的树,画一个冬天。我跟他说这画没有名字。
他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听力没有问题,能听懂。接着他又打字:你画得b他们都好,这样的画也没想起个名字吗?
冬天枯败树木的遒劲触感需要擦细节,我没空理他,摇头。
他继续问:海和树为什么有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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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Ai问问题,加上旁边又来了几个围观的客人,我手上握着沙子,只得继续忽略不言。
后来我擦去了树,开始画春天,要有晴空、白云,一片花海,天上飞风筝。眼看画面变得复杂,我的手指也越来越忙碌,朝禄识趣地停止了提问。我用小指一颗一颗地擦着垂枝樱。
然后我擦去了花海。
他一直站着倒也没腰疼,说:你真厉害。
最后是秋天,画中有片我从未去过的草原,白日升起于旷野,火舌T1aN舐尽天穹,这画会由无数、无数的线条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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