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得联系向导去隔壁市里找。
化妆间里欢声笑语连绵不绝,笑声之余,那个叫chris的摄影专门借送盒饭的间隙对我说,他可以帮我把我们房间的排气扇弄坏,意有所指道:“剩下的都是单人间。”
王飖啊王飖,可是你说,这些曾一日叁餐跟你同进同出、称兄道弟的人,还有这个深情款款、只在你面前哭穷掉眼泪的付为筠,后来都去哪了呢?
我和付为筠没有再做过爱——倒不是感情不好,主要是他忙,我也忙,凑在一起就为剧情吵架,躺在床上睡完一觉又和好,第二天从翻开剧本的那一秒起又开始吵。
只是我和付为筠要吵的内容实在太多了。
时逻辑都还通,我只是难过当年的青梅竹马变得面目全非了,但对于之后的剧情,我始终不解小津偷走我手表的动机是什么——我明明已经握着那条金项链,同她阐明身份并相认了,就算她真的需要钱,也明明可以直接对我说。
我盯着付为筠往本子上写的“疯癫”两个大字,和底下指着的“纵火”,陷入对自己智力的怀疑。
“在想怎么女娲补天。”我漠然地说。
“女娲补天都补不全你给的情绪逻辑链。”我指着“疯癫”两个字,“我对于一个莫名其妙偷了我表的故人的死至多是伤感,夸张一点不过是痛苦,再加上找不到传说中的龙血蒺去降头,撑破了天再加一些迷茫和困惑,付导能不能解释一下这里忽然让我耍赖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遇事不决就意识流吧,这可是你赌上贞操去冲奖的片子。”
我随口胡扯:“漂泊无归处,春梦一场空?”
“所以,屁股比命贵的付导,跟我说说吧,您想用这个片子表达什么?”
“……这不跟我说的是一个意思么?”
我想了想,“而最后我递辞职信、把小津和龙血蒺一起烧了,走进了火,映照的是当年父亲其实不是死于降头,而是死于投河。”
——好个屁。
我还能猜出,后来烧榆露尸体时我根本就没有走进火,而只是在外围站着,因为辞职信根本就没有递出去,我与科室主任握手言和,这才构成付为筠真正的主题,“无处容身的天真”。
——王飖,其实演员跟戏也是要讲缘分的,好的戏是谶语,要看着他走一辈子的。
我忽然心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月亮爬上火做的河……世界一片狼藉,情爱是糖衣。
「1997,我有一个猜想……」
我谨慎地在开口前反复确认这个猜想是否可堪推敲,闭上眼,回想在这个任务里发生的所有离谱剧情,再搭配上之前叁天发生的那些事——
1997卡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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