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出现了

&esp;&esp;地下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塑料包装糖果，一些好像被人拆开过，包装纸都被踩扁了，而一面偌大的两米落地镜在海报墙的对面立着，遗憾映不出我。

&esp;&esp;「欢迎来到新世界，世界编号hj1997，世界类别：哲♂学，故事主题：今天你愿意被我操吗，主线任务：杀死白月光。您现在的花费时间为：2天。您的攻略成就为：2位。」

&esp;&esp;1997听上去很不情愿把操人指标给我——但还是给了我。「您当时射得太快了。」它人性化地抱怨道，「而且您的2号攻略对象不会记得。」

&esp;&esp;「您为什么不想让仇峥知道呢？」

&esp;&esp;出租车把我放在市中心的购物广场附近，街区喧闹如常，车流裹挟着人群和热浪，我装模作样拐进了座美术馆闲逛。

&esp;&esp;三楼正有一场特别的公益画展，专门展示聋哑人士的画作，不用购票也不用预约。展厅名用极细的sans-serif字体烫银镶嵌，不动声色地写着：听·象，一旁是一行略小的字：时间的回响。展厅里，每一幅画都孤零零地挂在极宽的墙面上，一张供人尝试的沙画盘摆在正中央。

&esp;&esp;那是个年轻女孩，长发，像个学生。她笑着朝我打手语，我意外地发觉自己居然能看懂，她说这是很有趣的创意。

&esp;&esp;我犹豫着应该跟她打手语还是直接开口，她又比了个手势，我可以看懂唇语，请说慢一点。我于是说谢谢。

&esp;&esp;这就是传说中的阅读理解能力吗？“你这解释倒是……化腐朽为神奇。”

&esp;&esp;过了一会她走了，我也没在意这小插曲，走马观花看完一圈就找了处长椅坐定。笔记本接入张秋辞给的u盘，我拜读起付为筠导演的新本子，片刻后回过味来，刚才那个聋哑画展的名字十分耳熟——“时间”。

&esp;&esp;“那夏天在哪里？”

&esp;&esp;“灰烬啊。原来这就是你的‘时间’。”

&esp;&esp;耳旁是1997迟来的消息：「恭喜玩家顺利推进剧情，今日开服奖励正在发送……」

&esp;&esp;我注视着那一小包褐色冲剂，迷幻剂和催眠手表我都能理解，但是操人为什么要用甜话剂？

&esp;&esp;我的合作对象似乎正在马不停蹄地从事影视生产相关的赚钱工作。

&esp;&esp;「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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