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有种不动声色的沉静。
&esp;&esp;她笑了,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是我的脸。“还是很英俊。”她说。她的手很冰。
&esp;&esp;走近些看,虽然她的确已经上年纪了,眼角和嘴角都有细纹,但是妆容寡淡,眉眼秀丽,能看得出原本的皮肤质地就很好——至少她生活得很好。我是说,她是个万里挑一的漂亮女人,也不知道被这样的女人包养过究竟是羞辱还是我的荣幸。
&esp;&esp;「玩家您好,很乐意为您提供答疑服务。事实上,攻略目标的选择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您。」
&esp;&esp;张秋辞看了我身后空无一人的客厅一眼,“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么?”
&esp;&esp;在1997投送的信息中,张秋辞跟那些小时候玩我的大人并非一路,认识她时我已经上高中了。
&esp;&esp;张秋辞对我很好,除了偶尔手重一点,几乎从不亲自碰我。说实话我觉得她调教时根本不是把我当作一个男的,而是当作类似一只宠物狗,一个个性虐待游戏被变得像是闯关,我做到一项,她给我一件我想要的,痛不痛啊?她有时也问我,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乖的。我说因为这值得,先生,我有喜欢的人,我也……想要有一天能完成任务、回到他身边去的。可是,王飖。她怜惜似的摩挲着我的脖子。以色侍人是不足够你走到任何一个人的身边的。
&esp;&esp;她摇摇头,等到知道的那天,你就也长大了。
训狗时的业余生活就是看书看电影,每天睡前两小时,男人纠缠也要看、公司出事也要看、天崩地裂也要看,好像从来就不知道急和怕。我印象中她唯一一次失态就是在我说起文化启蒙时,我母亲小时候爱教我背诗歌,只有国内几部经典古诗集她从不提,所以,先生,抱歉,我知道的也不多。比如呢?我把名字数了数,说了。她愣了一瞬,你母亲的名字叫什么?王希岸,我说。接着我见气氛尴尬,开了个玩笑,可能因为我外祖父喜欢船吧。
&esp;&esp;不过从那天开始,她彻底不再碰我,却开始手把手地带我过项目书,从行文排版到实地考察,一版一版地改,一行一行地学,错了就再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怕我拿她的钱犯错。
&esp;&esp;您想要我创造什么?我问。
&esp;&esp;我其实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当一个人知道了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就会习惯性地不断想要得到好的、远离坏的,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很爱护自己的,逻辑要用于标榜自己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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