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午十点整,天空通透,微热,但还不至灼晒。青灰色石砖缝隙中漫出斑驳绿迹点点,远方树叶摇动,渗过一阵轻飘飘的风,林丛响起鸟叫声。
&esp;&esp;我很快回他,他也很快回我,说既然我难得早起,不如今天上午十点在家里见面。“哪个家?”我其实一个家的地址都不知道在哪,但这种时候装还是要装的。
&esp;&esp;所以我下楼时心中其实颇为忐忑,着实没底这地点蒙得是对还是错。
&esp;&esp;“哎,那业主也不容易,你不知道么?”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说起那位女士的丈夫前些年犯了事、进去了,儿子也被送走。她离婚几年来一直独居,同邻居不算热络,但也颇为热心,时不时会帮忙协助义卖会,只是始终对自家的事缄口不提。
&esp;&esp;“谁知道呢,这可说不准。”
&esp;&esp;我有点失望,细想,又觉这也算是很好的八卦故事结局——前后花园野草丛生,女人一去不回,门牌无人问津。
&esp;&esp;接着,我抬起头,对迎面走来的仇峥露出一个笑,“哥,你来了。”
&esp;&esp;今天仇峥穿了一身
&esp;&esp;客厅陈设我没有动过,茶几上有几本杂志堆得整整齐齐,仇峥坐下看也没看,三百六十度全面问候我的近况。我没坐,很做作地跟他说,如果有什么事就长话短说吧,我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一副傻白甜弟弟的嘴脸。
&esp;&esp;“对不起,哥,我有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迟疑地开口,说出来感觉自己的确傻透了,“……张总是谁?”
&esp;&esp;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受——这世界上有一类极其注重体面的人,当他们想提醒你你欠了别人人情或者钱的时候,从来不会直说“欠”这个字,而只会把一些欲盖弥彰的动词放在句尾,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却又隐隐把重音咬在那个字上,比如这个“帮”。
&esp;&esp;「1997,救命——」
&esp;&esp;我感到前所未有得心情沉重,「……是不是我在这个煞笔世界的人设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esp;&esp;我咬下一颗杏仁,「爱卿平身,爱卿退下吧。」我站起身,借整理家务的理由来回走动,可惜——“小飖。”仇峥又叫我,我只得又拿着喷灌壶在后院门口停住,“对不起,哥,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联系张先生的。”我对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昨天跟隋唐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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