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姑娘家自然知道自己孩子之前是在哪工作又是个什么性子,隐瞒了一切,挑剔说陈冠没有买房买车也没有学历,要求彩礼加倍,一口价18.8万。”
“陈净急得一夜白头。这边父子打零工加上克扣村里给陈家奶奶的养老金,一年也攒不下几千块钱。一方面陈冠此时被对方姑娘耍的神魂颠倒根本不愿意放弃,另一方面陈家人自知陈冠并不算是婚姻市场拿得出手的产品,怕过这村没这店。于是变卖了家里所有的牲畜,又问亲戚朋友借了15万,最后好不容易凑够了礼金——终于在村里先办了酒席,收取了大家的礼金。”
“年刚过完不到一个月,还没来得及去领结婚证的时候,媳妇就跟着村里其他女孩跑了。”
“陈家人多方联系也找不到媳妇,而亲家这边也没有积极找寻女儿的意思。辗转也打听出来,对方姑娘当年是在广州东莞某个酒吧工作——没想到一场吐气扬眉最后变成了丢人现眼,气都要气死了,接着上门讨要彩礼钱。”
“当时大家彼此心里都藏着掖着,现在全部翻出来,真的是什么话都往外说。一场斗争下来,陈家人没有讨到一丁点好处,倒是自己家的爬墙跟的床事全被亲家抖落个底朝天成为全村人的笑话。”
“从春天闹到夏天,渐渐陈家父子也没了精力不再去,只有陈家母亲每天早晨九点开始搬着个小板凳去女方家门口蹲守要钱。”
“结果在一次争吵中,陈家母亲因为心梗现场离世。”
“原本的战役立刻升级。”
“陈冠失去理智,非要对方好看,将自己的母亲遗体摆在女方家门口,说自己可以不要钱,但是必须要对方给自己一个交代。”
“已经是夏天了。”赵荔苦着脸叹息:“两天之后,遗体已经腐烂发臭,没有唤来良知的觉醒,倒唤来了蚊蝇蛆虫。”
“村里看不下去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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