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说一声,是谁都不可能是她。”
眼看再聊天也聊不出个什么,天幕也渐渐灰暗,原本清冷的村子更加幽静隐暗。
“村长我想问下,你有没有听说过,咱村有人信奉什么信仰的吗?”临走之前,谢嘉弈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转身询问。
“没有吧。”村长仿佛对谢嘉弈的问题很难理解似的,摇摇头。
“村长我说句不得体的,”眼看谢嘉弈一只腿已经迈出门,许星柏站在门口却动也没动:“或许其他任何人都可以把村民的痛点当八卦,唯独您,需要做点什么。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只是和别人一样,当个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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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村长口中,除了对于村里微小却膈应的呼喊与求助忽视,倒也没有其他发现。
谢嘉弈将车钥匙丢给许星柏,自己坐在副驾驶打开车窗,胳膊搭在车窗手掌撑着脸望着越来越暗的村道发呆。
村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除了远处村屋里偶尔传来的狗叫声,这里连路灯都没有,车和人都被笼罩在一层晦暗的薄雾之中,向下沉,成为明天早上的霜。
许星柏手掌握住方向盘,只觉今天来来回回除了给腿上活以外就是认出村长是个瞎子看不到村民的痛苦。
“谢队,你会不会怪我多话?”
这都已经六点多,是下班还是加班,给句痛快。
谢嘉弈缓缓呼吸着不同于城市的清新含蓄的空气,想了半天抬手:“走吧,我们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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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市局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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