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到时候不仅招不到士兵,军粮恐怕都没办法收取。”
……
汪志洋一脸嫌弃地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像潮水一般灌进耳朵里的祷词,从脑子里彻底倒出来,他心有余悸地说道:“还好祁霖这次没跟着出来,要是他听到这些教会的东西,指不定又突然发病了。”
祝余听闻后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后认真地说道:“说不定啊,他早就察觉到这里有教会的信徒,所以才主动留下来看守行李呢,毕竟祁霖对教会的事情一直都很敏感。”
陈林荫揉了揉有些发涨的额头,脸上那不适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无奈地说道:“那种精神被污染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我对精神系能量比较敏感,而祁霖则是对教会所有的东西都敏感,这种认知突然产生混乱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是啊,有时候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影响,真的特别烦人,就好像身上有个地方痒痒的,可你偏偏又不知道到底在哪里痒,抓又抓不到,别提多难受了。”汪志洋深有同感地附和,
祝余忍不住打趣道:“我看你根本不是身上痒,而是心里痒痒。”
汪志洋也不反驳,只是煞有其事地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道:“谁让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呢,再讨厌他们也只是无辜受害者。”
陈林荫稍微停顿了一下,神色凝重起来,说道:“不过,从这些情况也能看出来,教会的所作所为虽然极其恶劣,但也以另一种方式在救世。”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给点阳光就灿烂?”汪志洋摸着下巴,歪着头思索着说道,
“你这词可是骂人啊,”祝余忍不住笑了笑,不过仔细琢磨了一下,点头道:“不过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挺符合现状。”
“哎呀,别在乎那些细节,”汪志洋摆了摆手,一脸无奈,“今天本来就是阴天,再配上这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本身就够难受的了,再加上还有教会的那些东西时不时影响着精神,我现在大概可以理解祁霖的精神状态了。”
祝余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这还只是几个小时,他在那种环境坚持了一年多,远比我们现在感受到的要严重得多。”
——
“我们在这肯定待不了太长时间了,”伍羽神色凝重地压低声音说道,“这边的反抗军已经呈现出颓败之势,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而且据可靠消息,这两天政府军正朝着这边逐步包围过来。”
这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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