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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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霁声和鹤知意二人走得很是突然,以至于沅宁晚上同谢之舟吃完饭躺在床上取了药瓶准备给自己脚腕处擦药的时候,才真切地反应过来,早上那个还在给自己擦药的男人已经不在这处了。
沅宁拔去药瓶上的瓶塞,学着男人先前的模样,先倒了些药酒在手心之中,而后合拢了手心揉搓着,直到掌心处微微发热,沅宁才将手贴上了自己的脚腕,生疏地按着。
夜色侵入,不速之客也随之乘着夜色而来。
无来由的困意也像是一盆冷水似的,从沅宁的头顶兜头倒下。
手中的药酒味也暗暗在室内氤氲。
沅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意也不由抬起了头,用手背揉了揉眼眶。
自己方才明明还一点也不困,这是怎么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要缓解困意,但是显然其作用有些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