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狼狈,不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都觉得难受。
宋高朗见她们转身往营区外走,手里攥紧了野鸡上前几步,声音里带了点慌:“哎,你们去哪儿?”
“我们得赶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诶...小野他还没有回,要不等他回来,我让他送你们回去。何况,我这准备炖鸡,再怎么说也得喝点鸡汤再回去吧?”
“不用麻烦他了,等他回来你和他说一声便是。”
唐琳和冷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区,十几里山路对于她们来说也不算太远,最多四十分钟就能赶回宿舍。
只是宋高朗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都不可能让唐琳和冷卉走路回去。
回头就安排了小战士开车去追上她们,并安全把她们送回大坝去。
......
省城。
洪婉玗自从回了省城后,心里就像悬着个没着没落的秤砣。
整整一个多月,天天盼着,却没有等到齐暖阳的消息,单位的传达室,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路过时她都会刻意的去打听有没有她的信件或者电报。
可能没有一点音信。
窗外的梧桐叶从新绿熬到了浅黄,她坐在办公桌旁剥着橘子,果肉掰成瓣在搪瓷杯里盛着,汁水流到手腕上凉丝丝的。
齐暖阳的沉默像根扎进心里的刺,让她越想越觉得不甘。
明明自己和他才是更亲密的关系,论长相,两人各有千秋;论家世,自家住的独栋别墅、往来的圈层,哪样不比唐琳那个带着十八岁闺女的单亲妈妈强?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盯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自己,不甘心地嘟囔:“我到底哪点不如她?”
他凭什么对她百般温柔,却不愿意分出一点留给她?
一想到齐暖阳看唐琳时眼里的那抹温柔,洪婉玗胃里就翻江倒海般地涌起酸意。
指尖掐进掌心的痛都抵不住心口的堵,她踉跄着撞进卫生间,膝盖磕在地板上也顾不上疼,趴在洗手池边狠狠地干呕起来。
喉间涩得发紧,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胸腔里涨满的涩意,像泡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得她喘不过气。
冷水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她盯着镜子里自己泛白的脸色,鬓角的头发沾着冷汗在皮肤上,眼底的委屈和愤懑都快溢出来了。
胃里又一阵抽搐,她打开水龙头猛灌了口凉水,冷意顺着食道往下坠,却浇不灭心里烧着的那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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