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穿湿衣服容易着凉,你洗完今晚就别回去了,太晚了不安全,等会儿你就和我睡一间房吧。”
“您应该晚上觉轻,不习惯有人和您睡在一起,为了不打扰您的休息,我还是和越越一个房间吧。”
和孩子容易相处,洪婉玗怕她和老太太睡一起今晚失眠。
“你这孩子,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一说。”齐老太太嗔怪道。
洪婉玗也笑了起来,“暖阳哥今晚说不定要喝水或者其他需求,我得时不时起来照顾他,到时弄得您也睡不踏实,明天该头疼了。”
齐老太太想到酩酊大醉的儿子,不得不妥协,感激道:“那今晚就辛苦你了。”
洪婉玗趿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听见房间里传来模糊的呢喃。
推门进去,齐暖阳正抓着床单嘟囔着“喝水”。
她慌忙倒了杯温水,扶起他时闻着他呼出的酒气,连呼吸都带着糖化的黏腻。
若说头晕是酒精的余韵,那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痴迷的根源。
......
晨光如碎金般穿透纱帘,齐暖阳被刺目的光线灼得眯起了双眼。
意识在宿醉的混沌里浮沉,斑驳光影在天花板上摇晃,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却发现右臂传来针扎般的麻意。
他艰难地侧过头,瞳孔骤然收缩——洪婉玗为什么睡在他身旁?
更令人窒息的是,她枕着自己的右臂。
最关键的是,他感受到毯子下面自己和毯子是毫无阻隔的。
这就离大谱了!
齐暖阳一动,旁边的洪婉玗便跟着醒来了。
她似乎对自己睡在这张床上很淡定,缓缓坐起来,对上齐暖阳惊恐的眼神,小声解释道:“昨晚你喝醉了,烂醉如泥,老太太搀扶不了你,便把我留下了。”
齐暖阳等手臂缓过劲来,立马坐了起来。
喉结在苍白的脖颈间剧烈滚动,低头看了眼毯子下面的情况,一开口舌头都打结了。
“我...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洪婉玗将滑到大腿上面的裙摆整理好,穿上拖鞋站了起来,“都是权宜之计,你别介意。”
齐暖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目光有丝慌乱,“权宜之计是什么意思?”
洪婉玗理了理长发,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尾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要是你介意,我不介意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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