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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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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檀青温顺的由着霜褚兮的手在她脸上游曳，期待她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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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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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的声音喊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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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上头的霜褚兮终于辨认眼前的人是谁，是把她丢掉的墨檀青，率先想清楚这点后，上一秒止住泪的霜褚兮就在墨檀青满眼的期待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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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瞒着我，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答应我？看我傻乎乎高兴的样子你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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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霜褚兮干脆再次抱紧墨檀青，眼睛贴在墨檀青的脖颈，温热的泪水涌出，滴落在皮肤，顺着弧度往下滑入领口，带来一阵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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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哭泣的质问让墨檀青愣住，没能反应过来做出合适的回应来，但手已经自动落到霜褚兮的脊背，抚摸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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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样？不喜欢就不要答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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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墨檀青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人，将所有的重逢喜悦吞回肚中，只剩下无奈的辩白：“我没有不喜欢你，”侧脸亲吻霜褚兮的额头，安抚情绪激动的人：“是你丢下了我，我回来就不见你，你和母亲见完面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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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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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关于墨臻的事情，我是怕你担心，也怕你知道太多会不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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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害怕！”霜褚兮头向上顶了一下，她不喜欢这些解释：“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就擅自替我做下决定，你就是不相信我，认为我会打乱你的计划，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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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霜褚兮感觉自己的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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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控制不住的容易激动的情绪，知道她喝醉了，给她准备酒的佣人搞错了，她现在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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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用在这里独自哭到舞会结束就回卧室蒙头睡觉的，谁知道会臆想出墨檀青的幻影和自己辩白，幻影和墨檀青又像，说出的话就像墨檀青本人在这里说的一样，让她的情绪起起伏伏平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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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真的，”知道这样的解释无用，墨檀青捧起霜褚兮湿漉漉的脸，低头抵住鼻尖和额头，感受着对方急切的呼吸洒在面上，专注又执拗的看着霜褚兮，她知道她现在醉的不清醒，说这些话没用，但她还是想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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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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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欲在张口的霜褚兮因这句话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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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檀青抱紧她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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