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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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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对不起的人不在这，是檀青哪里做的不好让你对她失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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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令带着霜褚兮走过一个拐角，置于花海中的小亭子下，桌上已摆好茶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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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你能给她一次机会，她太闷了，像她妈妈，凡事都喜欢自己做决定，觉得不会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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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令拿起茶壶，壶身绘着粉色的百合花，手上微微倾斜，浅褐色的茶水从壶口流出落入白瓷的茶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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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令将茶杯推到霜褚兮眼前，示意她喝点茶：“你应该渴了，我见客厅里的点心你没有碰，是不合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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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谢谢您的关心，我早晨吃的有点多，不是很饿就没有吃，”霜褚兮双手虚虚握住杯身，浅褐色的茶水氤氲着热气，模糊霜褚兮的视线，低落的情绪趁此机会跑出来些：“她很好，只是我们可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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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欢的人的母亲前说对方的女儿不好，霜褚兮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可墨令看向她的目光太温柔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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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家快三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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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说，我知道檀青的脾气有多坏，和她妈妈一样坏，一样的让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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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令不在意霜褚兮会和她说墨檀青的不好，她是真的不在意这个且她知道墨檀青的脾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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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把墨檀青带回来抚养这么多年对方都不和她亲近这点，墨令认为两人现在的矛盾大部分都是墨檀青造成的，虽然她确实没有做到一个母亲该做的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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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墨令的态度太亲切了，氛围又太好了，霜褚兮在喝过一口茶后，不自觉的将心事吐露：“我知道您的另一个女儿墨臻近几天回来了，也清楚她们之间的矛盾，我能理解墨檀青不想告诉这些是出于保护的目的，可我不需要她保护，她这样让我难以接受。而且她突然就接受我了，明明前一天她还表现的需要很久才能接受我，第二天就突然说要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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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痛楚直击心脏，霜褚兮的眼睛发酸，差点流出泪来，低头独自整理了好久的情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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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加起来让我觉得她可能并不喜欢我，只是看我追在她身边那么久，出于怜悯回应了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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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的想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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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令注视着霜褚兮，那眼神似乎不管霜褚兮做出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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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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