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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鑫间接杀死了李霜，接着两人和尚涟的世界融合。霍静琰杀死了冬阳，接着三人的世界和程冉冉的世界融合，尚涟杀死了程淼，你们四人的世界和严芳的世界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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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给你们所有人打了电话，就是想要破解诅咒。如果诅咒未被破解，那么言心就会被严芳杀死，再由言心的朋友杀死下一个人，由此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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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言心应该是知道了破解的方法，在七点半去找了向以鑫，她故意激怒向以鑫。七点半，向以鑫把言心杀死。结束了方意浔的五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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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说完，所有人都没说话，最崩溃的还是向以鑫，她居然亲手杀死了爱人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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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戳了戳严肃的雀舒来，不解地问：“我们算不算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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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雀舒来握住她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还没找到诅咒之源，只是暂时破解了诅咒。而且我们不知道言心是用了什么方法，还有……这个禁区的广播也没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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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了……”柘寒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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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你先忙，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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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雀舒来说什么，柘寒已经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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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了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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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见到她没什么表情，反而是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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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想明白了？”樊烟搭着手臂，侧过头看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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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之源是不是万俟越？你之前和我说过她和‘创造’的一些事，因为她作为‘创造’的实验体，却吸收了世界上太多的恶，不得不将这些恶剔除，再加上斯纳德爆发的病毒，万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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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万俟越是被污染了？”樊烟接着她的话说，她轻笑道，“猜对了一半。不过，万俟越不是诅咒之源，而是另一个她，另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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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柘寒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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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明白吗？我的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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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手指轻点，一道投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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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俟越站在纯白的空间里，手中捧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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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作为实验体，吸收了星球上所有的‘恶’，包括人类的贪欲、杀戮以及那些微小的爱，她本可以成为最完美的神格容器。”樊烟的声音平静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如你所见，她失控了。连‘创造’和‘毁灭’也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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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不断变换，画面中的万俟越痛苦地捂着脸，越来越多的黑色液体不断从她的眼眶、指缝、嘴角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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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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