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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盯着她几秒，忽而松开了手，她看向躲在尚涟身后的冬阳，伸出手在众人的注视中，揉了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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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对一旁的手下冷声道：“把地上这废物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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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回头看向尚涟，笑容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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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你和这个小傻子，跟我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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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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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挑眉：“怎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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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攥紧拳头，侧头看向冬阳，女孩还抓着她的衣角，眼里只有天真和对她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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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深吸一口气，抬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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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满意地笑了，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和他们一样，叫我鸢姐就行，记得明天带着她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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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酒吧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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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挟着烟酒味和血腥气扑面而来，尚涟按照鸢姐的指示，顺带把一个欠债的赌徒的手剁了下来——几分钟前他的手刚摸上一个女孩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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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哭嚎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回荡，可奇怪的是，她的手竟然没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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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想象中的还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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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复命时，鸢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甲轻敲着手臂，“比我想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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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声音有些沙哑，道：“您要我学，我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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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姐轻笑一声，忽然凑近，带着淡淡女士香水味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为了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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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身体一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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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鸢姐掏出烟盒，“在这里，有软肋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你够狠，软肋也能变成铠甲。”她点燃香烟，继续说：“明天有批货要送，你跟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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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不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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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涟连忙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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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尚涟被提拔为二当家，三刀会里大多事务都是她在打理，包括一些重要货物，也是她亲自去处理。无它，鸢姐足够相信她，尚涟也从未起过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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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鸢姐给了她第二条命，她才能继续赚钱养着冬阳。鸢姐甚至靠人脉把冬阳塞进一所市里还不错的特殊教育学校，在那儿，她不会被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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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感激鸢姐，鸢姐让她做事，她基本不会拒绝。所以在冬阳生日那天，她还是去送货了，鸢姐格外重视这批货，明里暗里都派了不少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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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便下气了毛毛雨，尚涟来到一号仓库，她没想到的是警察早已埋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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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悄悄躲在集装箱后方，渗出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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