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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作为这里流通的货币，这更是她狠厉的体现，也许是只对朋友露出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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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一回去，雀舒来便冷着一张脸让她过去。柘寒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雀舒来了，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她们因为升学的问题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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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有些忐忑地走过去，雀舒来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眼神自上而下扫过柘寒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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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眼神躲闪，小心翼翼开口，“小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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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不忍对她发脾气，软了语气，拍拍一旁的椅子，示意她过来坐，“我们都能猜的七七八八指挥长和你说了什么，你不要太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就算没拿到报告，我会保护你的。有时候真想敲敲你的脑袋，是不是老把我，把我们忘了？你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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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话没说完，柘寒上前轻轻拥住了她。雀舒来身上传来冰冷却让她愈发清醒，她不能让雀舒来知道自己和樊烟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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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娇着道歉，“对不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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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舒来无奈一笑，手掌却紧紧搂着她的腰身，柘寒嘴上这么说，她的心底那股慌张反而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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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悄悄红了耳朵，她握住雀舒来触碰她发丝的指尖，“我发誓，我不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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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多年前，还是小孩的柘寒，在一脸担忧的雀舒来面前，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吧，我这么厉害，不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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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在眼前交叠，她打算离开黑市后，和柘寒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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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脑回路始终没对上，柘寒后知后觉，松开了手，拿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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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点东西？”雀舒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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