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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来我这儿，让你当老大，我就能美美退休和我女朋友过二人世界了。”樊烟把玩着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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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惊讶道：“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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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的眼神逐渐温柔起来，“对。我和她是在战场上认识的，这些年她都在养伤，所以我一直在找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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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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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毫不避讳：“除了和你做交易外，我倒也算你半个长辈。你太天真了柘寒，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的表情吗？你的当时的表情仿佛就在说，她是个坏女人。可对你来说，什么是真正的善和恶呢？是特遣队的欺骗还是政府的不作为，还是联盟宣扬的正义？你把每一个人都看得太重了，这些反而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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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你说我天真说我傻都没关系，我是放不下朋友们，她们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小时候妈妈和我说善良最重要，长大了雀舒来告诉我我是她最相信的人，所以我不想让她们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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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罕见的重重叹了一口气，“雀舒来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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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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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雀舒来，我一定会说你很残忍。倘若我一直是那个被你护在身后的人，看见你受伤肯定会难过自责，而你却越跑越远，保护的人越来越多。怪不得每次看雀舒来的眼神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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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什么……？”柘寒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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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失笑，“…所以我才会说你天真。算了，我又不是雀舒来，差点忘了和你说正事。你成功混入拍卖场后，一定要小心，琉年没想让调查队活着出去，这同时是我们两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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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点头，“我知道了，随时联系。你记得提前和我说，好让我有点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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