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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三区的线人都给她发来讯息，让她小心些。而这个指挥长指名道姓要柘寒，肯定是要让柘寒为她单独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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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混沌黑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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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被领着去万俟越的办公室，一路上倒没看到其她人，总部什么时候人手这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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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一见到她，脱下帽子，微微欠身道歉，随即递上一份文件，“这是关于第一调查队的补偿方案，你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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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叫我们队长来，有些我看不懂。”柘寒简单翻了翻，无非就是升职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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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除了对调查队的补偿外，还有你和雀舒来的。”万俟越点开面前的电脑，映入眼帘的是之前柘寒找到的雀舒来的老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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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播放着熟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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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冷了脸：“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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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背对着柘寒，“意思是，雀舒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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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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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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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樊烟找过她之后，柘寒才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命换命后自然就不是人了，而雀舒来能以另一种形态在这个世界存在，从她第一次触摸到雀舒来毫无温度的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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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无声叹了一口气，“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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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救她吗？”万俟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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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语气有些不耐烦，这指挥长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今天的态度又和昨晚不一样。“指挥长，队友们还在等我。我想我们先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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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一语道破：“雀舒来的事对你来说不就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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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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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应该没和你说过，救雀舒来的代价是以命换命吧？而特遣队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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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烟不仅和她说了，还说了后续计划。这是她和樊烟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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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扯了扯嘴角，“我知道，让我去送死我也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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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见沟通无果，手指轻点耳旁的通讯器，得到指令后，便说：“这次去黑市需要你拿回三样东西，那维城自由出入的令牌，有关病毒的研究报告，一块芯片。完成后，特遣队会给你解除系统，送你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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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越见柘寒没什么反应，轻拍柘寒的肩膀：“有什么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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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寒一个转身，迅速地将她扣在了桌上，“你不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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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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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是系统给的奖励，她早就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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