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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林子陆正在盯着她刚才离去的位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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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勾，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把水杯递过去：“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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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感觉到暖意了之后才回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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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瑧看见她的动作，有些不太满意：“喝完。”才一小口，怎么暖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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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轻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分几口把水喝完，然后还特意倒了下杯子示意，动作有点小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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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瑧取过她手里的杯子：“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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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接话：“你是不是还要摸一下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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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用，你没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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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被嫌弃了，撇了撇嘴，不太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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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瑧站起身：“有力气开玩笑了，看来你没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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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瑧瑧……”林子陆见她打算走了，急忙的再一次拉住她的右手手腕，动作很轻，但挽留的意味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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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瑧歪了下头，面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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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抬头仰望着叶瑧，房间里的暖光灯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会将眼前人的所有细节放大，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都带着暖意，一举一动都带着包容，让你轻易以为你可以放心的将自己放在示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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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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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记不记得，可我记得，我无法向你解释我这七年之中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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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瑧瑧……我很想你，一直都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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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用了很长的时间去准备上述的每一个字，大约是七年，又或许是九年，每一个字的语气绵长而又清晰，想让这其中的修辞和装饰都能够词通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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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容易在自己虚弱的时候暴露出自己最为脆弱的领域，将自己的所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别人面前，那样娇弱的神情总会让人产生怜悯和爱惜，想要去呵护她，去保护她，从而忽略她之前所造成的伤害和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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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瑧不知道她是不是这样的人，但如果前者是林子陆，那她一定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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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对上林子陆略微泛红的眼眸，那双眼清澈的只有自己的倒影，明明是在向自己倾诉思念，可为什么会红了眼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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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今天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我会考虑其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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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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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国外的这几年，其实过的并不算太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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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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