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百诡录中记载的渡魂船?也不过如此!”
那位景叔穿着淡紫色绣团云纹的圆领襟袍子,神态儒雅,一举一动气度不凡。
“口出狂言!”景叔突然的一声呵斥,让少年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那渡魂船早已与庆州少司农元田丰大人金身缠斗许久,折了打魂竿,聚魂棺也被破了,就连最为难缠的燃魂火都用掉了。”
“其实力十不存二,否则单凭你我,面对一个全盛的渡魂船,说不得会有死伤!”
少年皱起眉,缓了缓后低声道:“景叔教训的是,翰霖省得了。”
金身和夜诡的博弈是悄无声息的。
但突然出现的两人的出手发出了不小的声响,附近一些已经熄了灯的屋舍又亮了。
得了消息的白仲升都没来得及穿长衫,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就赶来了,身后跟着呼啦啦十几个庄客汉子。
“年侄儿,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了何事?这两人又是什么人?”白仲升神情紧张的一连抛出了几个疑问。
不需要白安年张口,李四两个守夜人已经是竹筒倒豆子般把见到的所有场面描述了一遍。
听闻是夜诡闯门,哪怕已经知道没事了,白仲升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快!快!随我跪谢元田丰大人金身,再次护佑我等性命。”
在白仲升的带领下,来人都跟着跪下了,朝着小庙金身连连磕头。
那位景叔看了一眼受损不轻的金身,对少年道:
“这尊是元大人的三等金身,最里面有着一缕元大人的头发,看来并未损毁,只要将金身修复好,连续三日以香烛供奉,日夜不停,便可彻底恢复。”
几步外的白安年将那两人的一言一语都听得真切,暗道:“原来金身也有高低之分。”
磕过了头,白仲升走上前抱拳,无比客气的道:
“在下松阳县白家白仲升,这座小河庄的管事,敢问二位可是道统宗门之人,我白家老祖便是……”
“听好了!”
“这位是钦天监和刑部共同设立的巡察院,下设庆州分院的白玉符巡察使景和景大人,位及从五品!”
“本官是庆州木符巡察使裴翰林,从七品秩!”
少年裴翰霖昂首,朗声说道。
白仲升惊了:“原来是两位巡察使大人,是小人失礼了,快快请进!”
要知道,松阳县县令也才正七品官!
裴翰林看向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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