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并非无意义的作乱,我就在你的牢房对面,和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拿人手短,牧青白也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说道:“我很难开口,因为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了,除非你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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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阴险狡诈之人也会相信誓言?”
牧青白笑道:“如果是我的誓言,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的,但是你的话,我信!因为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最看重的就是仁义礼智信,如果要你违背誓言,我觉得你宁愿去死!”
安振涛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牧青白的话。
“我安振涛发誓……”
“慢!”
“……”安振涛不解的凝视。
“你跟着我念啊,你安振涛用你安家列祖列宗之名,还有全家老小,若你违背誓言,负了牧青白,那你们姓安的全家不得好死,男的死,女为娼,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有坤坤!”
饶是安振涛这等定力,听到这番恶毒至极的誓言,也禁不住眼角抽搐,青筋暴起!
“果然是个无耻的混球!你也太恶毒了!!”
牧青白摊了摊手:“没办法,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疑心太重,即便你的信誉很好,我也只敢施以两分信任,剩下八分要靠恶毒来凑。”
安振涛咬了咬牙,愣是说不出口。
“现在是我问,还有吕老来问,你不说,非要等到刑部大牢的堂官来问,你才肯说?”
“安尚书,我现在是个凌迟的死囚,他们不会对我用刑的,我要是临刑之前死了,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牧青白,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牧青白弱弱的问道:“那披风还你?”
说是这样说,但牧青白把披风裹得紧紧地,一点脱下来还人家的意思都没有。
安振涛焦急的在牢里渡步,在一片喊冤声里,牧青白却感觉这札札的脚步声让人心烦。
“历史!”安振涛突然停住,求证道:“一个朝代的开国到灭亡,你认为不会超过三百年?”
既然对方猜到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牧青白很干脆的说道:“厉害!”
“皇朝周期这个概念被提出来,只需要联想一下很快就能理解,这没什么难的。难的是空印与江南案与皇朝周期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就自己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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