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的松涛声在夜色中如海浪般起伏。陈青山蹲在二道白河的桥洞下,用镇山剑在冻土上划出七道沟壑。剑尖触及之处,泥土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硫磺味。
"他们在天池北坡建了营地。"小曼从林子里钻出来,手里攥着半截能量棒包装纸,"日本产的,生产日期是上周。"
那日苏靠在岩壁上,脸色比月光还苍白。她解开缠在腿上的绷带,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泛起青铜色:"毒素在往心脏走..."雪貂焦急地舔着她手指,金瞳里映出她锁骨处发黑的七点红痣。
陈青山从怀里掏出昆仑山带回的龟甲。月光下,甲片背面的"长白龙渊"四字渗出青色液滴,落在剑刃上滋滋作响。他忽然想起爷爷讲过的故事:伪满时期,日军曾在天池投放七个青铜匣,当夜池水沸腾,三十个日本兵离奇失踪。
"龙渊不是天池。"那日苏突然说,"是火山口下的熔岩隧道。"她颤抖的手指在地面画出简图,"杨师叔的笔记提到过...入口在梯子河..."
黎明前的梯子河笼罩在浓雾中。三人踩着结冰的河面前行,冰层下不时传来空洞的回音。陈青山用镇山剑轻敲冰面,剑身的山脉纹路随着敲击变换形状,最终指向一处不起眼的冰窟。
冰窟入口垂着几根锈蚀的铁链——是日军留下的登山索。往里走二十米,洞壁突然变成人工开凿的青铜板,板上刻满与镇山印相似的符文。最深处是扇刻着葫芦图案的青铜门,门缝渗出带着硫磺味的暖风。
"有人来过。"小曼指着门锁上的新鲜划痕。陈青山刚要上前,那日苏突然拽住他:"等等!"她指向地面——几不可见的金属丝横在门前,末端连着个日式手雷。
雪貂灵巧地钻过绊线,用牙齿咬断了引信。陈青山这才推门而入,热浪扑面而来:门后是条向下的青铜阶梯,两侧墙壁嵌着发光的矿石,阶梯尽头传来日语交谈的回音。
"...第七根桩就位......子时启动..."声音越来越近。三人急忙躲进侧壁凹槽,看着两个穿防护服的人走上阶梯。他们抬着的金属箱里,传出液体晃荡的声响。
等脚步声远去,陈青山带路向下。阶梯尽头是个巨大的熔岩洞穴,中央立着七根青铜桩,排列方式与昆仑山如出一辙。每根桩旁都站着个穿和服的老者,正往桩体涂抹某种黑色油脂。
"黑龙会的七长老..."那日苏倒吸凉气。更骇人的是洞穴顶部——倒垂的钟乳石全部被替换成青铜锥,锥尖对准下方的一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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