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抄起扳手砸开铁链,背起祥子就往通道跑。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日语喊叫,小曼抓起实验台上的酒精灯扔向电缆,爆燃的火花暂时阻断了追兵。
压载舱里水深及膝。祥子指引他们挪开生锈的制冷机,露出焊在舱底的保险箱。老人颤抖着从衣领抠出半枚铜钱,插入箱锁轻轻一转——箱里是把造型古朴的青铜钥匙,柄部七颗凸起排成北斗状。
"当年...杨守诚把它藏在..."祥子的话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吐出的血沫里带着青铜色颗粒。货轮突然倾斜,制冷机翻倒砸出一个大洞,海水顿时汹涌而入!
陈青山把钥匙塞给那日苏,自己背起祥子往上层爬。刚推开逃生舱门,迎面撞上三个持枪的保安。千钧一发之际,雪貂从管道扑出咬住为首者的手腕,小曼趁机抡起消防斧劈开条生路。
甲板上乱作一团。金丝眼镜带着人从舰桥冲下来,西装男正用日语对着卫星电话吼叫。陈青山看见救生艇旁堆着的木箱正在渗血,其中一个箱盖被撞开条缝——里面赫然是一具胸口钉着青铜钉的尸体!
"老林!"陈青山目眦欲裂。祥子突然挣开他,独臂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带钥匙走!去大连港找'老俄国'..."话音未落,枪声炸响,老人踉跄着扑向金丝眼镜,两人一起栽进海里!
货轮开始下沉。陈青山抢过救生圈套在那日苏身上,转身要去救祥子,却被小曼死死拽住:"钥匙比命重要!"她指向远处驶来的渔船,"那是我爹的兄弟!"
冰冷的海水中,青铜钥匙在陈青山掌心发烫。他回头望去,荣昌号的桅杆正在倾斜,穿西装的男人站在舰桥怒吼,脖颈后的龙纹在火光中狰狞如活物。雪貂突然尖叫着指向海面——祥子的独臂在浪涛中最后挥了挥,随即被漩涡吞没。
渔船上,满脸疤瘌的老船长默默递来干毛巾。小曼哭着指向西南方:"大连港在老码头区有个冷冻库,我爹说那里藏着..."
陈青山展开被海水浸湿的钥匙,发现北斗状的匙柄正在变色。天枢星位置的⊕符号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是一滴凝固的血。那日苏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在甲板上蚀出几个小坑。
"青铜毒入心了。"老船长叹气,"除非找到真正的镇山剑鞘..."
暮色中的大连港灯火通明。渔船靠岸时,陈青山注意到三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卸货区,车牌都被迷彩布遮着。雪貂钻进他的帆布包,只露出一双金瞳警惕张望。
"跟我来。"老船长领着他们钻进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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