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认出来,"他在标记蛟魂的路线!"
列车广播这时突然响起:"各位旅客,前方到站西宁,请做好下车准备......"
西宁站的灯光在雨夜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三人刚出站,就被一个穿藏袍的汉子拦住:"是陈先生吗?巴桑喇嘛的客人?"
汉子自称多吉,是巴桑生前的弟子。他开的破旧吉普车里弥漫着酥油和铁锈的混合气味。车窗上挂着的金刚结不时拍打着陈青山的脸颊,像某种无声的警告。
"师父圆寂前发了三封信。"多吉转动方向盘,"一封给你们,一封给昆仑山的扎西喇嘛,还有一封......"他顿了顿,"给周玄通。"
陈青山猛地坐直:"他还活着?"
车灯照出前方路牌:"湟源 37km"。多吉突然拐下主路,驶上一条泥泞小道:"活着?不,他比死了更可怕。"
吉普车最终停在一座荒废的喇嘛庙前。断壁残垣间,唯有白塔完好无损。多吉举着手电领路,光束扫过处,墙上的壁画依稀可辨——是幅《镇蛟图》,描绘着古羌人用青铜鼎封印蛟魂的场景。
"1962年科考队来过这儿。"多吉踢开地上一块朽木,露出下面的地窖入口,"师父说你们该看看这个。"
地窖里堆满发霉的经卷,中央的供桌上放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半块青铜鼎耳!鼎耳内侧刻着"镇龙"二字,与梅里雪山见到的纹路完全吻合。
"这是......"陈青山刚要触碰,鼎耳突然发出蜂鸣。
多吉退后两步:"师父从周玄通那里偷来的。为了这个,他中了铜毒,痛苦了二十年。"
那日苏的翡翠左眼突然透过纱布发光。光束照在鼎耳上,竟投影出一幅立体地图:昆仑山脉某处标着红点,旁边是行模糊的古藏文。
"扎西喇嘛能翻译。"多吉紧张地看向地窖口,"我们得在天亮前......"
这时屋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多吉脸色大变,迅速熄灭手电。黑暗中,陈青山听到一种诡异的"沙沙"声,像是无数节肢动物在爬行。
"铜钱蛊......"孙二瘸子摸出几枚铜钱捏在手里。
地窖的木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击,灰尘簌簌落下。多吉从供桌下抽出一把藏刀,刀刃上刻着密宗真言:"从后门走!我挡着!"
后门是一条狭窄的地道,尽头通往白塔基座。三人刚爬出地道,就听见地窖方向传来多吉的怒吼,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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