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圃和孙子,教村里的年轻人辨识黄芪,讲它的药性,说它的故事。有人从远方来讨药,他从不收钱,只让带些当地的草药籽回来,说是要让药圃里的草也认认他乡的朋友。
那年的秋收,坡地上的黄芪长得比往年都好,粗的根能有手指那么壮,挖出来时带着泥土的芬芳。小石头学着爷爷的样子,把根洗净、切片、晒干,装在麻袋里,一部分送进军营,一部分留给村民。他摸着黄芪断面的菊花心,忽然觉得,这纹路像极了爷爷脸上的皱纹,也像关隘上那些斑驳的箭痕,藏着说不尽的故事。
结语
雁门关的黄芪,从此成了名药。后来的医书里,都记着“黄芪出雁门者良”,却少有人知,这名声是从一场瘟疫、一群战马、一个药农开始的。石老汉去世后,小石头成了新的药农,他把《雁门疫记》和爷爷的口述都记在心里,再传给自己的孙子,就像黄芪的根,在土里扎得越来越深。
人们吃着用黄芪炖的羊肉,喝着黄芪泡的茶,渐渐忘了那场惊心动魄的瘟疫,却记住了这草的好。有人气虚乏力,就用黄芪配人参;有人自汗不止,就用黄芪配牡蛎;有人中风偏瘫,就用黄芪配当归——这些方子,有的写进了医书,有的还在民间口耳相传,就像当年卫青说的,它是“补气大将”,总能在人虚弱的时候,挺身而出。
赞诗
雁门风雪铸奇功,
大将威名草木中。
根扎寒岩藏劲气,
叶迎晓日带春风。
甘温能补三军力,
醇厚尤添百姓容。
莫道边关草药贱,
一株能救万千重。
尾章
如今的雁门关,依旧有黄芪在石缝里生长,依旧有药农在山坡上采挖。他们还保留着养“黄芪羊”的习俗,只是不再为了治病,而是觉得这样的羊肉更滋补。当地的老人们,还会给孩子讲那个故事——说很久以前,有个药农,靠着一种叫黄芪的草,救了整个边关。
太医院的石碑早已风化,可黄芪的名声却越来越响。从《神农本草经》到《本草纲目》,再到如今的中药典籍,对它的记载越来越详细,可那些藏在石缝里的故事,那些药农们口传的经验,却比书本更生动。就像黄芪的根,扎在土里的部分,永远比露在外面的多。
这或许就是中医的智慧——书本上的知识,是露在外面的茎和叶;民间的实践,是深埋地下的根。根壮了,茎叶青;实践丰了,理论才活。雁门关的风,还在吹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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