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为后天之本。黄芪得黄土之精,其气纯阳,味甘厚,甘能补,温能通,入脾经则助运化,入肺经则固皮毛——脾主肌肉,肺主皮毛,故能止虚汗、实肌腠,此‘天人相应’之显也。”
为明其理,岐伯带弟子于不同时节采黄芪:春采其苗,味较淡,气较薄,仅能清补;夏采其茎,味甘带辛,气稍烈,可助升发;秋采其根,味最厚,气最纯,补力最着;冬采则根枯气散,几无效用。弟子问曰:“何独秋根为佳?”岐伯曰:“秋属金,金生水,而土生金,黄芪得秋收之气,敛藏于根,故补而不泄,恰合‘秋收’养藏之旨。”
时有猎人入山遇寒,归后恶寒发热,汗出不止,鼻塞声重。岐伯诊其脉浮而弱,曰:“此风寒犯表,肺气不固。”遂以黄芪配伍防风、白术,嘱其煎汤服。防风辛温祛风,白术甘温健脾,黄芪甘温固表,三药相伍,防风得黄芪则不散泄,黄芪得防风则不壅滞,白术助脾以生肺,恰合“相须”“相使”之妙(七情理论中,相须为同类相助,相使为异类相佐)。猎人服一剂,汗止热退,再剂则鼻塞通,三剂而愈。
岐伯又观黄芪与他药相忌:若与莱菔子同用,莱菔子降气,黄芪补气,二者“相恶”,药力互减;若与杏仁同煎,杏仁苦降,黄芪温升,虽非剧毒,却“相杀”其功。遂记于《本草经》初稿:“黄芪,甘温,归脾肺经,补气固表,恶莱菔,畏杏仁。”
民间闻之,渐知黄芪非单用药,需随证配伍:气虚甚者配人参,“相须”而补气更峻;气虚兼湿者配茯苓,“相使”而补气渗湿;气虚兼寒者配干姜,“相使”而温阳散寒。这些口传经验,虽未入典,却在农舍田埂间代代相传。
第三卷·四气应候,六气调病
周时,气候异变,某岁属“火运太过”,夏暑蒸腾,民多倦怠乏力,食少便溏,医者皆云“暑伤气,湿困脾”。有老医家忆岐伯遗训,以黄芪配藿香、佩兰,黄芪补气以抗暑耗,藿香佩兰化湿以醒脾,竟活人无数。
至“水运不及”之年,冬寒不足,春温过早,民多“春瘟”,症见发热、汗出、气短,状似风寒却无恶寒。名医医和诊之,曰:“此非外感寒邪,乃春气升发太过,耗伤肺气。”遂用黄芪配麦冬、五味子,黄芪补肺气,麦冬滋肺阴,五味子敛肺气,三药合璧,恰应“肺气宜补、宜滋、宜敛”之需,此“五运六气”致病,需以药物性味调和之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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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县有孩童,自幼体弱,每遇秋冬燥气盛行,便咳嗽不止,痰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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