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冬阳潜藏
第二十一章 九月孟冬·冬至解表
回目:
楔子·薄荷冬暖
(鹧鸪天)
冬至阳生阴愈藏,
寒邪乘虚袭肌表。
薄荷轻扬散微寒,
熟地滋阴护真阳。
附子热,黄连凉,
阴阳相济战寒芒。
要识扶阳解表法,
且看三仙舞雪霜。
第一节 冬至劫·阳虚外感寒包火
戊巳年十一月二十日,冬至交节之时,黄连岭的“扶阳台”突然被黑白二气笼罩:黑气为寒邪,刻着“背冷恶寒”;白气为虚火,刻着“咽痛面赤”。薄荷仙子望着台上的“水火鼎”,鼎中附子的赤焰与熟地的碧水竟互不交融,水面浮着“少阴伤寒”,火焰中藏着“虚火上浮”——此乃“阳虚外感,寒包虚火”之兆。
守台仙童小地捧着《伤寒少阴篇》跑来,书页上“冬至者,阳气最弱,寒邪直中”几字被冰雾冻得模糊。“仙子快看!”他指着药田,只见薄荷的叶片竟半边挂霜、半边泛赤,霜中刻着“无汗”,赤处刻着“低热”;熟地的块根被寒邪冻裂,却渗出带热气的汁液——此乃“真寒假热,表里同病”的危急之象。
时至“蚯蚓结”之候,土中的蚯蚓竟冻成“∣”形,象征“阴阳格拒”。薄荷仙子腕间的“清露铃”发出冰炭相击的“锵”声,铃身刻着的“薄荷通表”四字竟裂为“表”“里”两半——此乃阳气虚衰、表邪难解的征兆。
“速召熟地仙子、附子仙子,”她取出“麻黄附子甘草汤”变方雏形,以薄荷、熟地、附子为基,“主气太阳寒水,客气少阴君火,水火相搏则虚火浮,需以‘扶阳解表,清热护阴’之法,佐以轻扬。”
第二节 熟地柔·甘温滋阴防燥烈
少顷,两位仙子踏雪而至:熟地仙子披紫霞氅,氅下块根汁液如琥珀,指尖点化处,冻结的药草竟重新抽芽;附子仙子身着赤鳞甲,手持“破冰戟”,戟尖火焰能融化坚冰,却不伤周围白雪。
“薄荷妹妹,”熟地仙子轻挥衣袖,寒雾中竟浮现出肾经的暗紫色轮廓,“此地黄甘温,能入肾经(水),滋阴养血,防附子燥烈伤阴,最宜阳虚滋阴之证。”附子仙子则以戟尖划出火道,“附子辛热,入心经(火),温阳散寒,破沉寒痼冷,与熟地相伍,正是‘阴中求阳’。”
薄荷仙子将三药同置“水火鼎”,鼎中腾起赤紫二气: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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