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铁闸将军'。”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不过,十多年前突然交出兵权离开了东北...”
话音未落,远处叶荣生似有所觉,转身望来,抬了抬手中酒杯,与陆璟尧点头示意。
陆璟尧点头回礼,清桅亦跟着微微一笑。
她见气氛和谐,还想再问什么,却见陆璟尧拉着自己的胳膊往外走,一边说,“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但与我们立场不同,还是少接触。”
清桅点头,不再说话,跟着陆璟尧继续往外走。
人声渐远,两人刚坐上车,清桅却突然感觉陆璟尧情绪有点不对。
夜色中,陆璟尧陡然攥住清桅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呼出声。他另一只手抚上她耳垂,指尖触到空荡荡的耳垂时,瞳孔骤然紧缩:“耳坠呢?”
月光照在他绷紧的下颌线上,方才还温柔的笑意此刻凝成寒冰。那只东珠耳坠是他在亲手挑的,珍珠内里刻着极小的“璟”字——若被有心人捡去...
“可能掉在...”
“武阳,去找。”清桅话音未落,陆璟尧便已沉声吩咐。
清桅脑子里一片混乱,手触到空空的耳朵,才惊觉陆璟尧是不是见到她的第一秒就知道她撒了谎。
她不知道那只珍珠耳坠掉在了哪里,但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方才王瑞林所在的储物室。
武阳快速下车,带人重新跑进了礼堂,搜寻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当晚,清桅不记得是几点离开的市政礼堂,只知道耳坠没有找回来,陆璟尧也没有跟着回西山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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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桅稀里糊涂睡了一晚,感觉睡着了,又像没有。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得头疼难受。
“太太,赵夫人着人送来的帖子,说是得了欧阳修的一幅真迹,请您过去看看。”李婶将帖子递到清桅面前。
清桅看着帖子,耳边回响起王瑞林的那句话,心里开始打鼓,但面上却佯装着问,“赵夫人?”
“就是上次来过的那位师范学校校长遗孀,赵夫人,您那天还说几太太,您最喜欢她呢。”
“哦。”清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吧。”
她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倒是把李婶难住了。
清桅翻开帖子,好俊秀漂亮的小楷,几个邀请的话,写的极用心。
“下午有别的安排吗?”清桅问。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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