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胸口再添几道扭曲的伤疤;意味着至少三个月不能下床;意味着吃不完的药,打不完点滴,以及无止境的痛……
他不想再承受任何一点。
王双知道其中苦楚,即使心疼不已,却也不能看着他就此放弃。
沉默良久,他听到她的声音,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理由。
“你觉得,她会爱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吗?”
“啪”的一声,折扇应声而断。
“阿飞,备车!”王瑞林霍然起身,夺过请帖大步离去。阳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背影倔强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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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捷大会当日,是个好天气,夜幕降临的时候,清桅跟着陆璟尧到了市政礼堂。
礼堂外早已车马如龙,军旗高悬门首,两侧卫兵持枪肃立,刺刀在灯光下泛着冷芒。
清桅挽着陆璟尧的手臂拾阶而上,月白色旗袍外罩着银丝披肩,每走一步,珍珠耳坠便轻轻摇曳,映得她颈间线条愈发纤细。
“紧张?”陆璟尧察觉到她指尖微颤,低声问道。
她摇头,目光扫过礼堂内觥筹交错的人群——鎏金吊灯下,军官们的勋章与夫人们的珠宝争辉,却衬得她腕间那只梅花素银镯子格外清冷。
他们来的不早不晚,大堂内已经聚了不少人。
只是刚进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就让清桅略感震惊。
“璟尧,清桅。”林书良一身军官服,手持高脚杯走了过来。
清桅正要开口打招呼,见一旁的陆璟尧没反应,只侧目看他,只见他神色凛然,嘴角挂着笑,眸子却一片森然。
气氛不太对。
林书良没有等到热切地回应,看看陆璟尧又看看清桅,干笑两声,“应该叫陆司令,陆太太。”
“我当派下来的是哪个视察,原来是你。”陆璟尧一身冷肃,气势迫人。
冷嘲热讽也得忍着,林书良面不改色,走近两步一手揽过陆璟尧的肩,清桅顺势松开。
“四少,你容我解释两句啊。”林书良笑着,像是热聊。
“为什么不提前电报说一声?”陆璟尧想想是又怕又气,“若不是其中一个人认识你,你落地就死了。”
“我没机会啊。”林书良压低了声音,眼睛瞟了一眼礼堂一角,两三个黑衣男子正盯着这边。“晚点再跟细说。”
陆璟尧嗯了一声,见有人往他这边过来,顺手拿过一杯葡萄酒,两步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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