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请你立刻制止这种行为,否则,就请宽恕元申公,脱离太玄门!”
牧渊淡淡看向他:“为何要制止?”
“滥伤无辜,如何不制止?”
“他们也算无辜?”
“元某人向来秉承着悬壶济世,普度众生的宗旨,有医无类!我辈医者,要的是救死扶伤,而不是这样伤人性命!”
元申公大义凛然道。
牧渊闻言,眉头一挑:“如此迂腐,只怕被你所救者,还没有被你所伤之人多。”
元申公瞳孔一震,怒道:“牧神医,元某一生行医,何曾伤过他人?”
“如何没伤?你救一恶人,就会伤无数无辜之人!难道不对?”
“这……”
“有医无类?何等怪诞言论?恶人负伤,你敢保证不是在行凶时所伤,你治好了恶人,让他继续行凶,致使更多的好人受伤,你还要治恶人吗?”
“可是……恶人亦可感化回头,岂能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感化?回头?你能保证恶人立马回头?是十年?还是二十年?还是屠尽千人万人再回头?迟到的回头,能叫回头?不觉可笑?”
“医者父母心,我理解你的感受,但这世界,本就分黑跟白,人亦有善恶,善者,我们以仁善对待,恶者,我们唯有刀剑!普度恶人不是我辈要做的事,但我辈可以让恶人悔悟,让他们在死之前,知道自己错了!”
牧渊淡淡说道。
元申公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
他行医近百载,从未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
可细细品味,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难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错的?
老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徐柏,把那些没有参与闹事的人,送进谷内医治!”
牧渊大手一挥,旋即看向元申公,淡道:“而你们,可以走了!”
元申公喉头滚动,欲言又止。
他转头看向身后弟子们复杂的目光。
良久,老人有些颓然,步伐踉跄的往谷外走。
牧渊的话对他的冲击力太大。
一时半会儿,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医师实难接受……
牧渊没有去挽留。
既然志不同道不合,强行留下,也只会徒增麻烦。
很快,未参与闹事的病患被妥善安置,得到精心医治。
而那些闹事者,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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