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憋闷着。
“你怎么想的。好容易出了火坑……”抬眼见郑合宜过来,忙又住了口,“我倒是不知你这么急着嫁人!早知道……”再对上谢从安眨着的那双杏眸,又将话咽了。
他清楚知道颜质那对父子的心事,想是颜府内宅的日子又有什么顾及不到之处,让她不得不如此,于是长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
凤清的感慨皆发于心,哪里能明白这四个字对郑合宜的杀伤力。
这位东宫的红人直到送走了这位不速之客,都没能从那四个字的打击里缓过劲儿来。
他当然想的很是清楚,依照自己过去的行事,难以得到谢从安身边人的祝福是必然,只是懂得和真实发生之间还是有着差距,每每都让他心里辛酸苦辣搅个不停,难以接受。
郑合宜至今不清楚凤清与谢从安之间的渊源,只知她对凤清一直都很亲近的样子。两人每次见面也要斗嘴,她却总是一口一个凤清哥哥。被迫离开长安城的那些时日,她就连忠义侯府都能直接托付了,还对他总是嘴硬心软的,默默留下了他曾经开口讨要的生辰帖。
然而,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能将这两人扯在一处的,不过是温泉行宫的那场雪山之行。
百官皆知当日乌衣卫中混入了贼子,被人假传命令要击杀谢氏少主。此事引发帝王震怒,凤统领也是因此而被谢侯威胁,后来的行事中多少都要顾及着这个谢家孤女。
虽然皇帝对此事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御史台那群见风使舵的角色,揣摩着帝王心思,前后递了不少的折子上去。直到那时他为东宫搜集谢从安罪证,还从御书房的折子里翻出了不少参奏谢侯仗势欺人、以权谋私,想要借机腐化帝王亲卫的。
谢从安哄走了凤清,又一路看郑合宜跟着自己回到清苑,正想不出该如何赶他走。入屋一看,几个丫头已将房间都收拾好了。
冰扇徐徐,吹动满室甜香。她已经困得有些扛不住了,勉强着要找个由头将人赶走了好睡,耳畔忽然听见一句。
***我回来了。***
谢从安吓得一个机灵,抬眼就对上了那双黑瞳瞳的眼睛,为着遮掩慌张,一把抓住面前的手臂,冒出了一句:“你好好休息。”
郑合宜瞧出她神色有异,又听得这样一句客气的莫名其妙的话,虽然不动声色,却已多了疑虑。
谢从安用了几下力,发觉手上推拽不动,心知这人聪明难哄,也是对自己怂包的样子后悔不迭,劝说自己要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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