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睡觉,你也不怕我被风吹病了?”
“如今正是暑天,日头晒着,只那会儿才凉爽些,主子若是不喜欢吹风,属下今后便都将窗子关起来。”
谢从安一噎,另起一句:“你想看他要干嘛,所以就放着你家小姐我做鱼饵?”
“鱼饵不怕吹风,更不怕等。”
“你这是嫌我话多?”谢从安气得发笑。
“那人从未见过,所以属下才想知道他所为何来。主子若不愿,下次见到便直接杀了。”
“别。我错了。”谢从安认输认的利索,想了想又问:“玄衣夜行?”
“寻常衣裳。只是偷走了两壶酒。”
她歪着头又想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你出来。”
婴癸此次倒是听话,立即现身在了院子里。
谢从安凑过去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好看吗?”
婴癸看了眼面前披头散发的人,又垂了眼。
谢从安直等到放弃了,才刚坐下就听见他说了句:“未修边幅。”
“你教训我?”
她抬起头,咬着牙,又被对方的下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主子怀疑对方身份?”
“嗯。”回忆着那晚随风而至、清雅恬淡的熟悉香气,她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玄衣夜行,那肯定就是他了。”
“主子见过此人?”
“他长得好看吗?”
“姿容极佳。”
“跟良狐狸似的,好看的不像个人?”
婴癸的目光当即转向某处,停了一下,又嗯一声。
*
自从有了那一夜的遭遇,谢从安想要出去逛的心思便彻底止不住了。
因她不许人伺候,颜家又不好让人在院旁蹲守,只能一日三次的在花门前拦着。如此,依旧是将后宅里闹得无法安宁。
“绥宁,绥宁,好好的名字,放在她身上便是个笑话!”
书房中传出老爷的摔书声,外面探头的下人一哄而散,不一会儿便有援军闻风而至。
颜子骞捧着几本书册,一进来便将门窗都关了。
“爹还是莫要对她动气。从……前便是这么个活泼的性子,自幼便未曾在后宅里养过,能待得住这些时日,已是不错了。”
颜质怎么不懂儿子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实在的生气,指着案上道:“一个女子,竟然夜里跑出去饮酒!还一下子就花了……花了那么多的银钱。倒也不是说我颜家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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