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胡诌。
对面的脸色忽然又变了,语气中多了几分慎重:“娘亲一直在别院中养病,我们还是少去叨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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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安心里咯噔一声,忙的低头道歉。
自从到了颜府,她心里头一直莫名发慌,似是有什么悬而未决的事被忘了,脑袋也不甚清楚,此时才意识到,自己那个出身故事里有个最明显的漏洞:既然颜质都接了她回来,为何不再续娶几房妾室?
但是……倘若颜子骞的母亲病重,这也倒还是说的过去了……
他们文人不是最爱说风骨,若在结发妻子病重时再娶姬妾进门,且不论别人如何说,她谢从安是绝对瞧不上这种人的。
颜子骞似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主动解释:“母亲病得太重,顾及不得许多,所以也曾私下劝父亲另娶,还特意安排了族中的表姊妹们来瞧,只是全都被爹爹拒了。爹爹说,他此生只守着母亲一人便好。”
正在腹诽的谢从安一噎,睃了他一眼。
她以为颜子骞必然要为他父亲说话,跟着还要扯些什么内宅离不开女子之类的胡言乱语,亦或还要她去一同相劝。没想到听至最终,这个人所言之事竟然与自己猜测的全然相反。
“……母亲也有说过要找人来料理内宅,父亲却说家中这样多的姑嫂姊妹,还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并没那么多的事情需要料理。且他不过是在外头应付些日常来往,有了大事还是落在衍圣公头上,这内宅里最不缺照料的人手,便也无需再弄些胭脂气来裹乱。他不喜那些涂脂抹粉、穿红戴绿的女子,唯独觉得母亲房中的书香气和草药气甚佳。”
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有些道理,还令人些许动容,谢从安却总觉得哪里奇怪。
她两世为人,虽然见过了谢侯爷这类神仙英雄,可大多男人在她眼中还是那种三妻四妾习以为常,女人便是新鲜最好的混帐东西。至于颜质,不论是不是因为这场经历要唤一声爹给他听,她是打从心里就没觉得这个人与自己有甚关系。
谢从安默默地等着,只待颜子骞把话说完就回房去。
“……你到家都要两个月了,还是不肯叫我哥哥吗?”
谢从安差点翻出白眼来,“颜子骞,你能不能别烦我?”
颜子骞并未有什么表情,依旧直言:“绥宁,你这般直呼我的名讳,若真要论起来,也算是犯上了。”
“所以呢?你要打我吗?家法伺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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