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不敢出声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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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那群人由武师开道,宋柳二人便随着夏松走在后头。
夏松脚下忙着赶路,冷不防听见这样一句不知何来的闲聊:“夏公子的家仆是否也善作画?”
他脑袋一懵,脚下一绊,直接扑了下去。还好一旁的宋卿君眼明手快,伸手将人拦腰揽住。
夏松本就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功夫在身的,这一日的路程赶下来已将近精疲力竭,此刻脚下发软,弯着腰,喘着气,抬头看了看柳祯煦,嘴巴张张合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后者大概也是没想到只是问句话而已,竟然会惹出这么个情形,微微露出了些难得的尴尬,偏过了脸去摸了摸鼻子。
这里的一来一往,反倒让宋卿君看出些名堂。
柳兄竟然会主动与夏家的小公子搭话……
他故意嘻嘻笑着,伸手将夏松从腋下架了起来,亲亲热热的道:“我来带着你走,你与我柳兄聊聊天,也能顺一顺气息,脚下省些功夫,留些体力。”
柳祯煦知道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破,那张脸更不自然的偏了偏。
宋卿君却不愧对好兄弟的身份,继续追问道:“你们夏家酒坊的画师,很厉害啊,那奴仆颇有些功夫在身上么。”说着眼睛瞟向另一侧的柳祯煦。
夏松挂靠在他身上,大半力气都要靠他撑着,脚下落得轻松,气息也逐渐平顺,笑着道:“你们可是要夸我家那酒壶上的签子刻得好?”
宋卿君一面偷瞧柳祯煦,一面故意引他继续,“嗯,字也好。”
夏松开心的孩子一样,笑答:“那是自然。我林姐姐就是最厉害的!她不仅是一手好画,好字,还最擅诗词。那些词曲都是她做的,酒名字也是她给取的。这酒壶上挂签字的法子也是她想出来的。反正我和我姐都听她的!”
“林姐姐?”宋卿君扫了眼听得格外认真松的柳祯煦,咧着嘴继续问道:“怎么不姓夏?”
“她可有字?”
夏松看了看左右两个同时发问的人,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直接沉默下来。
宋卿君见到柳祯煦又别过了脸,忙岔开话:“我瞧你腰里的那把扇子不错,不知画得什么山水,等下忙完了可要借给我瞧瞧。”
“就是把普通的扇子而已,赠与兄台也无妨。”夏松豪气的伸手一抽,看到坠子的一刹,脸色变了。
宋卿君只作不解,缩回手又作豁达,“罢了罢了,夏兄不像是小气的人,既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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