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尽心思想要寻找的人正整对着灯火读着她今日写的文稿。
“快放开我吧。”她开口求饶,发现嗓子都哑了。
笙歌朝这里看了一眼,起身去倒了杯茶,走到床边喂着她喝了几口。“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翻人家墙院去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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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脸嫌弃的看着一处,谢从安探了探头,发现那里扔着自己今晚穿的衣裳,便学着她翻个白眼,“夏松的旧衣柜里翻出来的,那小子根本就没几件深色衣裳。我这又急着用,还能如何呢。”
那是件不合季节的厚重棉衣,虽说是棕色的,却绣着前几年才时兴的金色暗纹,着实不够低调。不过也多亏了它够厚才没让自己摔的太惨。
“罢了罢了。你人都回来了,就放开我吧。”身上几个被蚊子叮了的地方痒的钻心,谢从安不耐烦的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笙歌直接被她气笑了,放下茶杯道:“你还好意思提。我既然会躲着不见你,必有缘由,你怎么就敢胆大包天的跑去县衙后院。是嫌我的命太长吗?”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若说误会,你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给我留个信儿再走!”谢从安不但不肯认错,反而直接恼了,“好一个没心没肺的曲竹姑娘,我白白的担忧你那么久,一个懒得出奇的人,亲自跑去找张庐那杂碎,豁出命来打探消息,你竟然还怪我!”
她身上痒极了,说完直接放声嚎啕,吓得笙歌忙去捂她的嘴,好生劝说着解开才算消停。
谢从安脱的只剩里衣坐在被子上,将手脚上几处都抓的通红。
笙歌小心帮她涂着药膏,不耐烦的将她不老实的爪子打掉。
“抓我的是谁?也是殿下的人嘛?”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一句。
身旁人嗯了一声,反应过来时,抿紧了嘴唇。
“他那屋子里有股味道。”谢从安盯着笙歌故意问:“可是与你们所用的易容术有关?”
笙歌停下手看了看她,又继续低头涂抹,语气有些古怪,“不是易容术。是改换人音容笑貌的药丸。里头有几味药材的气味大,长期服用的话就会有股味道在身上,洗不掉。”
“难怪。”谢从安小声嘀咕。“所以张庐死了。现在的那个,是殿下的人。”
笙歌又嗯了一声。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闷。可是事情进展不顺利?”
谢从安只觉得她今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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