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理。
那田庄小院中的斑斑血迹留了好些日子,庄上的农户来往也都绕着此处。
自此之后更是无人见过谢勋。
起初他的父母想闹起来,要告谢从安将人家法至死,后来不知被谁劝了下去,竟也渐渐消停了。
“我只说,现在还时不时能在院中捡到儿子写来的书信。若当真闹下去,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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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苑中,谢从安在窗边托腮坐着。
她见了谢又晴洋洋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捻起盘中的果子砸了过去,没好气道:“谁准你去蹚这浑水。”
“我去收蛇。凑巧路过他家宅舍,听到了便在墙外喊一声罢了。”
谢又晴撅着嘴,“谁让他们家讨厌,给主子惹了这么多麻烦。”
谢从安早在听到蛇字就变了脸,正巧乌娘端着汤羹进了内室,便索性捂了脸,只做看不见。
见她如此,乌娘心疼的劝道:“这蛇羹才试了几日,小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其实当真已差不多了,不如就算了。”
谢从安拧着眉,瞧着面前的蛇羹,心中满是挣扎。
若有得选,鬼才要吃这劳什子。
是胡太医说郑和宜在外游历时经历风雪落下了寒疾,因当时未曾仔细将养,今次遭遇祸事,心力交瘁引起他旧症发作,所以才会浑身痛不能语,时时冷的如同冰块一般。
好在谢家不缺好药,用心调整了一段时间,他这身体也有了起色。
可谁知道,这位郑公子的脾气简直比着富贵人家的小姐还过分。
嫌药苦便不好好吃,膳食稍有不合味口便摆着给人瞧,真真让一院子的人都跟着操碎了心。
幸好请回了乌娘。谢从安又花心思让人搜寻了各种配方、调料,亲自试吃,转用食补。
可那种滑腻的软体动物真是她的死穴。
虽然养身的偏方已几经调味,心里的恐惧难除,这东西对她来说仍是难以下咽。每次都是吃吃吐吐的来回折腾,不过几天,已将她累得人比黄花瘦。
“那个郑如之没有心!主子为他去闯兰台搜罗各种古集孤本。现在外头又说主子硬挤门第寻书香……主子做了这么多事他还不懂感激,主子何必对他那么好!”
谢从安已经可以对着小晴儿日复一日的牢骚充耳不闻。她十分淡定的寻问乌娘蛋糕做的如何。
乌娘瞧着气鼓鼓的谢又晴,转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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