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实在的印象,想了想,伸出手去要安抚一下,却将对方吓的一缩,眼中多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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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谢从安强忍着怒火,勉强扯了扯嘴角,将手放下。
“你待会儿跟着马车,仍在宫门外等我便是。”说完她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只当未曾发觉对面偷瞧过来的目光。
半晌后,耳中忽然传入讷讷的言语:“主子大病痊愈,当真是咱们谢氏的福气。”
那双水汪汪圆滚滚的小鹿眼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谢从安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忽然却没了再朝她笑一笑的力气。
这个谢小姐的蛮横跋扈是在大乾出了名的,对身边人动辄打骂,不开心时取人性命亦是常事,除了谢侯,亦从未对谁有过半分亲近,摆明了是个人见人厌的角色。而她却因此番重生被塞入了她的记忆感触,被迫仔细体会了一回。
尚未懂事便没了父母,懵懂之间坐上家主之位,自此连落泪都要三分考量。只因年纪尚轻难得尊重,急欲求成之下错用了严苛重责之法,渐渐的便有族人聚集反抗,更有人在她顾及不到之处变本加厉,寻衅作恶。她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偏执,手段愈发毒辣。
恶性循环,使得人心尽失。
短短数年,谢氏一族已生出无数的蛀虫败类。以忠义侯府马首是瞻的明溪一支眼见要分崩离析。青溪一脉更加低调,远离都城长安与大乾官场,自称“城外人”,直言四节之外不复相见。
外头不少的政人骚客都在叹息谢氏峥嵘不再。这样源源不断的挫败感,正是每日将谢小姐逼到爆炸的根源。
可也正是这点,谢从安没能想明白。这位谢小姐的爷爷是家族中身份最最尊贵的忠义侯。老人家明明对小孙女很是疼爱,怎么就会任由族中纷乱至此。小丫头都快被逼疯了,他怎么也不帮忙管管呢?
一个小小的姑娘做世族之主,怕不是真的,被累死的?
谢从安半晌也不说话,谢又晴怕是自己惹的主子不快,揣着心思开口道:“怎么走了这半晌还未到呢,不过才几个街口啊……”
她一面说,一面极其小心的去掀窗前那片挂着的精致纱帘。
草木芳菲是个耗费功夫钱财的秀样,再富贵的人家,能拿来做床帐和装饰的屏风就不错了。她家主子却最喜欢拿这种矜贵物件儿做消遣,让人分绣了几层,夏天的时候挂在车上做帘子,这样既透气又能遮晒,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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