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可是受足了优待和教导。”曾法书阴阳怪气一通,瞥了眼郑合宜,突然话风一转:“那种腌?地方,早些关门才好。就是不知……”
“不知背后之人是谁?”谢从安语带疑问,眉头皱紧,心中暗道这事情也太过于狗血了。难不成那些故事里常见的桥段都与真实生活息息相关?
她见曾法书也是一脸古怪,还总是盯着郑合宜看,又记起了颜子骞的避讳,便上前抓住他问道:“那琉弘馆究竟是什么地方,总不会是他开的?”
曾法书见她指着郑合宜,忙道:“你胡说什么。”又解释起来:“那里的女子,只要进去了就别想活命。好一些的是宠物,次一些的是畜生,就只不是人。每隔断时日就要采买新人,看不见了的,必然都是死了。还好你的丫头没事。听说还是个脑袋不灵光,被人骗过去的?如今这结果也算得上是吉人天相了。”
昨晚那门口站着的几个女子,装扮的确都格外用心,但肉眼可见是害怕的要死,原来是这样。
谢从安道:“因为背后之人无人知晓,平日里他们手脚又做的隐蔽,官府也不敢硬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就让他们开了许多年?”
曾法书困惑于她说得明白,却又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迟疑着点了点头。
“离谱!”谢从安将牙齿咬碎,忽然间记起了暮雪,转向郑合宜道:“这又关我丫头什么事?”
“她被人骗去关了起来。”郑合宜说完朝前望了一眼,“日头起了,夫人不如先往亭子里去等着。我们等等展开细说。”
谢从安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眼一旁的曾法书。
白莲花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在学良狐狸,看着就十分的欠揍。
这两人当是有话要说,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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