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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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长安还是那么热闹。
谢从安一眼看出了暮雪的拘谨,逛了一会儿就打发她们自己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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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我们在前头的飒岳高阁见。你们若是玩累了,提前回来也行。”
她吩咐完就急匆匆走了。
接连几日都被这些丫鬟婆子们围着,连根婴癸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今日正好可以去那酒楼的大堂听一听是否有从江南过来的消息。
***主子可是担心江南的那些人?***
耳畔的话语巧的如同听见了她的心声。谢从安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夏季的夜晚总是热闹,飒岳高阁也安排了说书。大堂间坐着的人不少,谢从安找了个靠窗的角落。
此处临街吵闹,只有稀疏的几桌,还有些人在聚在一起,低头论着些私事。
谢从安对着外头的如织行人,细思这几日过往。
宫宴一事,扛到现在也不过是嫁入郑家,她想了几日都不得要领,方才忽然想到,既然要琢磨太子的心思,还是要代入太子的角度才好。
这位既知自己是良王安排下的危险棋子,却还是借着小爵爷的提议将自己嫁入了郑家。所以不论他信不信失忆的话,都一定有个原因将自己安排到郑合宜身侧。
可就连路边的小童都知道,她的财富人脉都在谢家,又有什么重要关键让这位东宫之主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呢?
于是默默将那日戏园子里两人的对话又回忆起了一番,谢从安忽然开口问道:“婴癸,太子是不是派人去过了康州?信索可还在?”
***我在长安查探时,听闻裳荷在康州重建了信索。自从主子出发去了少丘,她寄来的信件也都石沉大海,往后就再未送过了。***
“所以,她大抵也是知道我死了。”谢从安默然。
要她死,自然是下一任家主要确认到手的权利不会被任何事情威胁。但是为何又忽然要留下她,还要放在郑合宜家里?这个谜题还是要解开。
突然松了口气,她自言自语道:“这症结当在康州。”
那时逃命,影卫死伤惨重,她至今未曾问过婴癸如何。“你身边还有什么可用之人吗?”
***主子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吩咐便是。***
“该如何让裳荷姐姐相信我还活着呢?”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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