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得去打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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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笙的娘何芳兰掀了掀眼皮,“你以为我不想打他吗?可如今人家是秀才,怕是连县太爷都要给几分面子,你要是真打了他,今天可能就去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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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柱也明白这个理,只是心里还是憋着口气儿,“那咋办,笙哥儿今天都没怎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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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何芳兰也皱了皱眉,“兴许过两天就想开了,笙哥儿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想到月笙昨天退还江廉这些年送的小物件和撕毁婚书时的果决,何芳兰又舒展了眉头。但她还是冲一旁的江锦书道:“锦书,等会儿吃完给你哥送些饭菜过去,陪他说说话,讲些趣事儿。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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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的江锦书乖乖点头,三两下吃完碗里的饭,就拿了碗装了饭菜,去了江月笙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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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笙其实并没有像他爹料想的一样,他并没有觉得有多伤心,更多的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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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江廉是一个村的,幼时便相识,江廉长他两岁,但因着小哥儿和男孩到底有别,两人实际上也没怎么接触过。江廉在青山村素有才名,天资聪颖,教他的老秀才也常常夸赞他,是以江廉的娘上门说要和月笙定亲时,江大柱和何芳兰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于是两人早早就定了亲,江廉也不负期望,年十八就成了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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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江月笙和他爹娘还没高兴几天,江廉他娘就拿着婚书上门了,却是为了退婚而来。他看着陈彩荷得意的嘴脸,听着她话里话外都在说他配不上江廉,甚至透露出可以让他做侧室,突然就觉得很没意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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